我冲他喊:“束从轩你闭嘴,不关你的事,你快回去。”
感觉到骆安歌刀子一样的目光刺在我脸上,我一把拽住他,压低了声音:“你听我说……”
他一下一下掰开我的手,笑起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用餐了,再见。”
我眼睁睁看着他往外走,心蓦地皱成一团,像是一件被丢进洗衣机脱水的衣服,皱巴巴的,可难看了。
我追出去,大喊了一声:“骆安歌,你站住……”
他果然站住,不过并没有转身。
我一步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后背上,哽咽着:“骆安歌,你不相信我,是吗?”
他没有说话,我的心一点点凉下去,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里。
很久很久之后,骆安歌掰开我的手,他轻轻推开我,看见他无波无澜的目光,我终于绝望了。
他后退了一步:“伊阑珊,我真的还有事,得走了。”
我看着他:“骆安歌,你什么意思?”
他不说话,转身就走,我后退了两步,眼泪终于吧嗒吧嗒掉下来。
这时候冲过来一个人:“骆安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注意到骆安歌的拳头捏起来,我吓得赶忙冲过去挡在他们两人中间,我不敢抓束从轩,只是抓住骆安歌的臂膀,感受到他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意,我死死哀求:“骆安歌,你别冲动,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冷笑一声推开我:“我自然会离开这里。伊阑珊,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力气很大,我直接整个人摔在束从轩身上。
谁也没看到束从轩是怎么出手的,他挥出一拳,骆安歌避开,反手挥过来。
上一次在靖南别墅,束从轩打了骆安歌,那是因为骆安歌要让他死心,所以不还手。
可是这一次,骆安歌下手毫不留情,束从轩也憋着一股气,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起来。
我爷爷和我爸出来的时候,阿穆也带着阿云赶上来。
场面其实并没有多混乱,因为骆安歌一直占上风,束从轩受了点轻伤,骆安歌毫发无损,拍拍袖子,施施然走了。
我妈帮束从轩处理脸上的伤口,他还够硬气,一声不吭,就是直勾勾看我。
我被他看得心虚,扭过头看着我爷爷。
我爷爷看起来很烦躁,不断抽烟,我爸也是,全家人都很不安,就伊华阳云淡风轻事不关己地跟容洛正打电话。
突然,我爷爷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迟疑了一下开口:“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谎,他那样的人,眼里容不下沙子。先冷静一段时间看看吧,我得忙实习的事情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就跟束从轩走了,回到他家里,我跟夏琪收拾了东西,决定回四合院去住。
教师节的头一天夏琪决定回家,用她的话来讲,只有家,才是那个不嫌弃你肮脏的地方。
我陪着她回去,不过到了楼下我没上去,目送她走进去,我赶紧转身就走。
有一些事情,我不愿意深入去想,更不愿意被夏琪知道。
我痴心妄想,她还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姑娘,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打车去骆安歌的别墅,可是门卫告诉我,骆安歌不在。
我没有再去阑风集团,他要是有心躲着我,自有办法让我找不到。
我只是给他发了短信,把事情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最后问他:我就这么不值得原谅吗?
可是他没有回我,一直都没有。
教师节那天最热闹的新闻莫过于骆安歌出席康大新教学楼的奠基仪式和束从轩出席教师慰问典礼,媒体还抓到了两人的合照,然后头版头条都是康城颜值最高的舅甥俩。
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正坐在语言研究所办公室里,跟甲骨文界的泰斗周老先生谈论着两天后的云南之行。
办公室里另两个来实习的姑娘都是关系户,此刻正在电脑前讨论骆安歌和束从轩谁更高富帅一些,争论了半天也没有结论。
此次周来决定去云南,是因为当地几个祖辈居住在大山的少数民族在山洞里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些文字,当地部门想请周老前去鉴定一下。
其实这个任务一开始并没有指派给我,是两个关系户找各种借口推诿,我实在是想离开康城透透气,才毛遂自荐答应下来。
行程定下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特意回家吃了顿饭,难得伊华阳不在,要是她在难免我们俩又呛起来,连顿饭都吃不好。
其实要是她在,我肯定会让着她的,谁让她怀孕了呢,谁让她是我姐呢。
虽然我不赞同她跟容洛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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