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别客气,阑珊,你可以叫我笙棋。”
送走元笙棋,骆安歌去书房,我则回了卧室。
等他忙完了网上的事情走进卧室,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卧室里灯光迷离,一个只穿了一件薄纱欲遮还羞的美女站在床边,目光比灯光还要迷离,比月光还要朦胧地看着他。
她手里拿着一支雪塔,看见他一步步走近就把雪塔叼在嘴里,然后翩翩起舞。
孔雀舞是少数民族傣族的特有舞蹈,被中国著名舞蹈家杨丽萍带到了世界舞台,成为了云南的一张名片。
骆安歌惊呆了,当眼前的美女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舞动起来的时候,当那层薄纱一次又一次刺激着他的脸的时候,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恍若进入了仙境一般,竟然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美好,他就这么呆呆看着,看着自己的傻姑娘翩翩起舞。
美女扭动着腰肢到他面前,抬起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公子,小女子好冷啊。”
骆安歌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小美女,把她嘴里的雪塔抢了丢在一边。
两个人吻得如胶似漆,挪到床边,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骆安歌箍着小美女的腰,揉着他胸前的柔软,目光深沉满是欲望:“小妖精,敢勾引我,信不信我折磨得你只看得见明天的月亮。”
小美女撅起嘴:“公子,你轻一点,不要弄疼我哦。要不然,宝宝会反抗的。”
骆公子闷哼一声,咬住她的唇撕扯着:“老婆,我快要被你折磨疯了。”
那个被他这么称呼的我,勾着他的脖子:“老公,你不喜欢吗?还是你觉得,我身材没有鲍嘉好,跳得没有她好?”
这个问题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勾引加上挑衅,后果很严重。
整个卧室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和细细碎碎的呻吟,连天上的月亮也害羞得躲到云层里去。
后半夜骆安歌满头大汗箍着我,不断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傻姑娘,你太让我惊喜了。”
我喘不过气来:“老公,你喜欢吗?”
他点头:“喜欢,勿忧,我喜欢你躺在我身下软成一滩水,我喜欢你咬着手指细细碎碎喊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小声的哭喊不要了然后叫我别放开你……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脸红着缩在他怀里,哎呀,这么久了,还是对他的甜言蜜语没有抵抗力啊。
第二天他索性也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陪我。我们俩腻在床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比方他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我就说只要是你给的,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比方说我问他要是我老了不漂亮了会不会还爱我,他就说哪怕你老得牙齿掉光光头发花白我也爱你。
四嫂不怕死地在外面催了好几遍,我们才慢悠悠起来,骆安歌抱着我进浴室,一大早的要洗鸳鸯浴。
我怕他洗着洗着又胡来,只好敷衍他,让他先洗。
吃完早点我就拿着平板看新闻,昨天的那些新闻早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个关于要我滚出康大的投票还在。
不过让我很惊讶的是,昨天看的时候还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赞同我滚出康大,现在却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赞同。
我问还在餐桌边看报纸的男人:“是你请的水军吧?”
他放下报纸走过来,搂着我:“大家的功劳。”
我点点头:“大家都辛苦了,改天请他们吃饭吧。”
“都是自己人,帮忙是应该的,这就叫兄弟情义。”
我点点头:“嗯,情与义,值千金。”
朱邦带着那天那个年轻人进来,告诉我们发现新情况。
当时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江福海又做了什么被抓到吧,他估计离死不远了。
那年轻人把笔记本放在我们年前,是一组数据分析,他指着红色和蓝色区域说:“公子请看,红色区域是我们这一组的数据,红色这一组,并不是我们的数据。我查了一下,那些IP地址来自境外。您看,需要追查到底吗?”
我张大嘴巴:“境外?”
年轻人点头:“对,境外。而且那些人很狡猾,我追踪他们的行踪,他们反追踪误导我,差点就没抓住。”
骆安歌眉眼有些不好看,捏紧拳头:“对方是敌是友?”
年轻人略一思索:“从目前来看,应该没有恶意。他们的投票跟我们一样,而且,他们有留言,都是帮姑娘说好话的。”
骆安歌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技术部的人分两组。一组盯着江福海那边,另一组你带着追踪这组。”
他点了点红色数据:“有什么随时向我报告。”
朱邦和那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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