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闹离婚我害怕,但是都没有这一次来得那么强烈……”
我隐约明白了什么,那个要害我的人,一定是早有预谋。
让云天把我骗去医院,然后想办法屏蔽了我的手机信号,然后破坏了监控,悄无声新把我掳走。
这样的心思,真是恐怖。
骆安歌说:“我找遍了所有你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你的踪迹。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预感,觉得永远的失去你了。宝贝,孩子不在我我也难过,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比你还恨那个害你们的人,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是宝贝,你知道吗,要是没有你,就算我找到那个人,也没有意义。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这几天我发了疯的调动了所有关系的找芒康,盖四他们都说我疯了,怕我做傻事。我不怕为你做傻事,我只怕你离开我……宝贝,你别离开我。”
我再也忍受不住,哇一声哭起来,把所有事情都跟骆安歌和盘托出。
我是想报仇想疯了,只有芒康知道害我的人是谁,所以我宁愿铤而走险。
骆安歌听完好一阵沉默:“宝贝,要不是我发现这个手机,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去见他?”
我老实回答:“是。”
他在我肩膀上咬一口,气哼哼道:“果然又要丢下我。”
我缩在他怀里:“骆安歌,不是我想丢下你,是形势所迫。你完全不知道我面临怎样的压力,自己被绑架,孩子不在了,好不容易跟你团聚,我又这样。我有时候真是觉得没什么好活了,无数次我动了轻生的念头,可是我舍不得你。我要是死了,你又是孤零零一个人。当初我在你妈妈目前发过誓,要好好照顾你跟玺宝的,你还记得吗?”
他叹口气:“记得啊,跟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
说了这些话,我那颗漂浮不定的心稍微回转了一些,可是越发的没底,骆安歌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做,芒康还会不会再联系我?
我问骆安歌有什么打算,他摩挲着我的头发:“宝贝,我们齐心协力演一场戏好不好?”
“怎么演,你有把握能抓住芒康吗?”我突然有些担心,“骆安歌,你可得答应我,不许做犯法的事。”
他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然后他对着我耳语了几句,我有点不敢相信:“可行吗?”
他点点头:“绝对可行。”
我早就困了,点点头窝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吃了些早点,护士进来给我输液,看我精神不错,就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笑了笑:“还好,可能这针水起了作用。”
她调试着输液管,点点头:“是啊,这是我们医院最好的针水了。您就好好的安心养着吧,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点点头问:“我这样的情况需要多久能复原?”
她示意我伸出手,然后帮我找血管,说:“快的话三五个月,慢的话一年两年也是有的。比起戒毒所,这里已经算是天堂了。”
她技术挺不错,一针就扎上了,然后她端着托盘要走,我突然喊住她:“能把你电话借我用一下吗,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她神色闪了一下,摸了摸口袋:“不好意思,电话在办公室,我这就去给你拿。”
这时候骆安歌出现了,我赶忙摆摆手:“不用了,我老公来了。多谢了,你快去忙吧。”
那护士点点头走了,经过骆安歌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喊了声骆先生。
骆安歌关门走进来,我赶忙把针管拔了,问骆安歌:“查出来什么?”
他把输液瓶拎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折回来,挂在架子上,想了想说:“护士等下要来查房,先做做样子。我查过了,这段时间都是这个护士给你配针水,应该就是她了。雷凌还在查她的背景,应该快了。”
其实我给她接电话只是借口,就是要试探她的反应。就在刚才她给我输液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东西在震动,是手机无疑。
可是她却说手机在办公室,那就证明她并不想借我手机,那就证明她手机里有我不能知道的东西。
如果她就是芒康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那这件事就会变得比以前恐怖。
骆安歌安抚我:“没事了,你先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我摇摇头:“没抓到芒康的一天,我都睡不着。”
骆安歌心疼地抱着我:“宝贝,快了快了,鱼饵已经撒出去,就等鱼儿上钩了。”
安静的病房想起突兀的手机铃声,我蓦地推开骆安歌,从抽屉里那那个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