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拉起我的手看了半天,最后说:“姑娘这手相好生奇怪,你要是能找到那个和你的手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那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那他在哪里?”
他弹开我的手,那动作就跟太白金星或者得道高人似的手里拿了拂尘。他看着天,看了一会儿,径直走开,仰天长笑两声:“姑娘这两天有喜事,会遇到故人。”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回过神来,已经找不到老头的踪影。
骆安歌拿着票过来,问我在找什么。
我把老头子帮我算命的事情告诉他,他笑起来,抓起我的手跟他的手心贴手心,然后摊开:“看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来了兴趣,研究了一下,还真是,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啊,看来老头子还真说对了。”
骆安歌揽着我,根本不把什么算命放在心上,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宝贝,等下我们看的是爱情电影,我特意订了最后一排的票。”
“为什么要订最后一排,距离屏幕太远了。”
他扬了扬手里厚厚一沓电影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买这么多,莫非还有人跟我们一起看电影?
后来我就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买那么多电影票,还专门挑了后排了,他要干坏事。
前面几排坐满了人,从第五排开始就没有人了,骆安歌抱着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看着他开始不老实,一双手开始胡来。
我摁着他,威胁他:“想睡书房是不是?”
他坏笑着:“老婆,我们还没在电影院做过,尝试新事物是我的毕生追求。”
结果电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被骆安歌折磨得几次都要昏过去。
这件事上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我这等平民小人,估计穷其一辈子,也探索不出个什么门道出来。
束从轩走的那天,骆安歌在我的逼迫下也去了,骆明泽和束艾卿自然也是要去的,好在有骆安心活跃气氛,倒也没觉得尴尬。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机场见到鲍嘉,几个保镖护送着她过安检,其中一个我知道,是元笙棋的人,好像是叫做王坤的。
我是很吃惊的,我一直相信元笙棋是爱鲍嘉的,所以当我把鲍嘉在哪里的信息透露给他之后,他立马带走了她。
可是现在看着架势,鲍嘉明显不想走,可是王坤推搡着她,带着很明显的强制意味。
骆安歌和骆明泽说着什么,我怕他看见鲍嘉,赶忙拽住他微微转身,仰起头问:“今晚我们去找麒麟吃饭,好不好?”
他点点头,捏了捏我的鼻尖,宠溺地问我:“麒麟家那个新来的厨师挺不错,带你去尝尝。”
我瞟着安检口,没有鲍嘉的身影,我松一口气。
不管她和元笙棋之间爱也好恨也罢,都不关我的事,我实在不愿意她再跟骆安歌有任何瓜葛。
可是,松下去的那口气还没来得及下去一半,就听见安检口传来女人的声音:“安歌救我,安歌,救我……”
声音太大,骆安歌不可能听不见,他扭过头去,看见鲍嘉披头散发从安检口冲出来,而王坤带着人在后面追赶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紧紧抓住骆安歌,喊了他一声。
他挣脱我的手,大踏步朝着鲍嘉走去,走了两步开始小跑。
鲍嘉也在奔跑,骆安歌和她隔得越来越近,和我越来越远。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总有一天会这么猝不及防的跑出我的世界,总有一天我会彻底的失去他。
鲍嘉像迷路的麋鹿一样,像是找到停留的港湾的小船一样,扑在骆安歌怀里,大喊着:“安歌,救我,他们要杀我……”
束从轩扯了扯我的袖子,低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正想说话,就看见束艾卿意味深长的笑,还有骆明泽阴沉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就在距离我五米远的地方,骆安歌抱着鲍嘉,和王坤等几个人起了冲突,我站在五米外看着,看见骆安歌一把推开了王坤,把鲍嘉护在身后。
原来,男人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敞开他的怀抱。
鲍嘉死死抱着骆安歌的腰,大喊着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聋了,什么也听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她喊的是:“安歌,救救云天,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鲍嘉的哭喊,骆安歌的安慰,还有广播里通知前往伦敦的旅客登机,还有我的心跳。
束艾卿推着束从轩要他快走,骆明泽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想要说话,张大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鲍嘉哭得没办法停下来,抱着骆安歌不撒手:“安歌,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知不知道我跟云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当初你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们的,为什么,为什么……”
骆安歌扭过头看我,他的眼里有震惊有恼怒还有质问,我也看着他,没有逃避。
是的,是我做的,是我偷偷拿了他的手机,把鲍嘉的号码设成了黑名单。
王坤跟骆安歌交涉不成,只好给元笙棋打电话,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骆安歌。
骆安歌搂着鲍嘉走到一边,他拿着电话说了几句,不知为何又扭过头看我。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只好扭过头去看别处。
束从轩是走了,束艾卿也和骆明泽走了,我能看的就只有那些呼啦啦来又呼啦啦走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在汹涌的人群里看见了汤川秀,还有……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搂着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怎么会是靳江。
靳江,靳江……
她不是被骆安歌送走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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