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厨房就看见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哥朝我伸出怀抱,我飞奔过去,跳到他怀里,大喊:“束从轩,你想不想我啊?”
他无奈地抱着我:“汤无忧,你好歹是有老公的人,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看着他笑:“矜持多少钱一斤?”
他越发无奈起来:“看看你,哪里像快三十岁的女人?”
黑着脸紧跟在我后面的芒康冷哼一声:“束从轩,我老婆多少岁关你什么事?”
这两个男人只要一见面就会呛声,但是束从轩从来没用赢过,芒康是属于那种有颜值有财富有身手有心计同时还嘴上功夫了得的人,束从轩那人满肚子墨水却不善于表达的,永远只有被芒康气得头发冒烟的份儿。
其实看他们俩斗嘴,也是一种乐趣,比方说现在,束从轩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问芒康:“听说你派阿忧出去执行任务了?”
芒康翻白眼:“怎样?”
束从轩耸耸肩:“阿忧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任务,你也不怕大先生生气?”
芒康冷哼:“说到底大哥还是跟我更亲近些,你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束从轩不由自主笑起来:“芒康,你在害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汤家灭门又不关你的事。”
束从轩丢了筷子蓦地站起来,浑身颤抖着,指着芒康:“你……你……你疯了,不是说好再也不提的吗?”
芒康无辜地看着他:“是你非要问的。”
我咬着筷子,问芒康:“到底是谁害得我们汤家家破人亡,为什么你不报仇,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芒康握住我的手:“阿忧,报仇是男人的事,与你无关。我娶了你,就一定会帮汤家讨回公道,你只要好好养病就行。”
我着急起来:“康哥哥,我也可以出一份力的,我也是汤家的一份子不是吗?”
束从轩劝我:“阿忧,芒康说得对,这是男人间的事,不能把女人牵扯进来。你还不相信他的能力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就是有点担心你,康哥哥,你知道的,我只有你跟大哥了。”
芒康轻轻抱住我:“好了好了,不说这件事了。”
吃完饭芒康就带我回房间午睡,这是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不管是午睡还是晚上睡觉,他一定要陪在我身边。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跟我一起躺下来,而是在我额头亲了亲,温柔地说:“阿忧乖乖自己睡觉,我去书房跟束从轩商量点事情。”
我拽住他:“是关于报仇吗?”
他笑着点头:“是,我们的敌人太强大了,我们需要好好商量。”
我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策划,我知道自己不能泼冷水拖后腿,只是看着他走到门口,我突然开口:“康哥哥,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顿住,转过身对我露出一个天使般的微笑:“阿忧,我也爱你,只爱你。”
过了两天束从轩就回英国去了,那天芒康有要事在身走不开,我去机场送行。
束从轩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欲言又止无数次,每次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候,他总是躲避着我的目光,于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事要跟我说,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之间很有一种默契,或许是因为这几年他总是飞回来看我陪我的缘故,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老朋友那样的亲近。
“阿忧,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搞了半天原来是要说这个,我不禁翻白眼:“老天,你有点创意成吗?有康哥哥照顾我,你还担心什么?”
他自嘲地一笑:“也对,芒康那家伙绝对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我确实应该放心。好了,我要走了,抱一个。”
他张开怀抱,我扑进去,他拍着我的背:“阿忧,如果有可能,一辈子像现在这样吧,别回过去了。”
我笑着问他:“什么过去?”
他叹息着摇头:“没什么,我胡说八道呢。”
我打趣他:“束从轩,你都快四十岁了,还不快找个老婆的话,你都要断子绝孙了。”
他被我逗笑了,郑重地点头:“嗯,下次回来,争取带一个给你看看。”
我们长久地抱着,知道广播里通知前往伦敦的旅客登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束从轩的背影慢慢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我用力地挥手,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束从轩,我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
从机场出来,我开着车子打算到市中心的那家蛋糕店买点东西的,可是还没出机场高速就发现后面有车子跟着我。
这几年我跟着芒康,除了身手越来越好外,跟踪与反跟踪我也是练得不错,因此我在第一时间就发现有车子跟着我。
我一边给芒康打电话一边注意着后面的车子,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司机看起来是男的,而且车技不错,车流量那么大,他还紧咬着我不放。
芒康好像在开会,我听见他对秘书说暂停,两秒钟之后他说:“阿忧,怎么了?”
“康哥哥,有车子跟着我。”
他有点吃惊,两秒钟之后他问我:“你确定吗,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谁胆子那么大?”
“不知道,车子没上牌。”
他沉声吩咐我:“你把定位系统打开,按照我的指示走,我在公司等你。别担心,知道吗?”
“好的,我不担心。”
我打开定位系统,很快屏幕上出现一个红点,电话里传来芒康的声音:“跟着红点走,别管后面的车子,你只管走。”
他叫我别管后面的车子,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在坞城这么多年了,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因此总想着要探一探对方的虚实。
车子多的时候我故意放慢速度,到了车子少的地方我故意踩油门,然后我发现那车子一直紧咬着我不放。
到了一个交叉路口,芒康沉声吩咐我:“左转,走那条巷子,到了尽头右转,然后再左转……”
我快速麻利打着方向盘左转,果然是一条巷子,我一直盯着后视镜,突然发现后面的车子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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