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盘也是皇宫内的精品,我们的国王陛下曾经用这个银盘招待过智慧塔上的贤者。”
外域的玉石商正在眉飞色舞的向众人介绍一个银盘。抬头瞄了一眼司徒刑手中的原石,没有在意的说道。
“十两黄金,我要了!”
就在司徒刑考虑时不时装作犹豫一下的时候,李承泽快步上前,看着司徒刑手中的玉石,眼睛中流露出挑衅之色,冷声说道。
正在交易的众人,神色不由的一变,看着明显是赌气搅局的李承泽,眼睛中都流露出诧异,还有厌恶之色。
就连正在滔滔不绝介绍的外域商人眼睛里也流露玩味的之色。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意气之争。
只要司徒刑忍不住还价,这个原石的价格就会不断的飙升。
最后甚至会远超物品的本来价值,爆出一个天价也不是没有可能。
“按照我们外域的规矩,两人相争,价高者得。”
外域商人顾不得他吹嘘的天花乱坠,出自皇宫,给被贤者使用过的银盘,有些挑唆的说道:
“两位都是青年翘楚,这个原石低价十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两。”
司徒刑看着充满挑衅神色的李承泽,脸上不由的升起一丝冷笑,攥着有些粗糙的原石,嘴巴微张淡淡的说道:
“十两黄金,我要了!”
外域商人的脸色一滞,有些诧异的问道。
“司徒先生,李先生已经出价十两,按照外域的规矩,你必须加价!”
“这里不是外域,是大乾,自然要按照大乾的规矩来。”
司徒刑毫不在意的瞄了一眼外域商人,面色威严霸道,不容拒绝的说道。
外域商人的眼睛不由的一凝,脸上表情不由的一僵。
大乾商人看着司徒刑威严的目光,心中不由的一突,竟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但是心中不由暗暗的为他点赞。
在大乾就必须按照大乾的规矩来。虽然说的霸道,但是却让人有一种热血沸腾之感。
两相对比,李承泽刚才的表现就要失分不少。
怪不得,傅举人将司徒刑视为衣钵传人,更是主动为他奔走呼号。
此等人才,就好比是锥立囊中,出头只是时日问题。
“在大乾,自然要按照大乾的规矩来。司徒刑,这块玉石,本公子看上了,让给吾如何?”
李承泽也恢复了冷静,眼睛如刀的看着司徒刑,有些近乎逼迫的说道。
“呵呵!”
司徒刑根本没有在意李承泽的压迫,风轻云淡好似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也让李承泽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两位可以竞价,这个办法十分公平的。”
外域商人还是有些不死心,进言道。
“十两黄金!”
司徒刑看着李承泽的眼睛,没有任何退缩。语气冰冷的说道:
“李兄,你真的打算和我硬撼到底?”
“司徒年兄言重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司徒兄高抬贵手。”
李承泽说的轻松,但是他的脸色却出奇的凝重,声音更是干涩,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看着近乎无赖搅局的李承泽,众人的眉头不由的轻皱,心中更是暗暗的鄙夷。
司徒刑名声不显的时候。
李承泽和案首白子聪并称知北双璧,据说为人温文尔雅,学问也是一流,经常被傅举人称赞。
更有人说,李承泽诗书文章的才华,虽然比不得白子聪,但也是两榜之才。再得父辈气运的余荫,府试必中。
只要在神都熬个几年,随着文章学问提升,定然能够为官一方。
故而很多人提前投到李承泽门下,比如刘子谦之流,正是趁着这个机会献妻求荣。
但是今天看来,真是眼见不如闻名。
李承泽不论是才华,还是气度都要差司徒刑不是一筹。
。。。
“司徒公子,彩!”
“司徒公子,彩!”
“司徒公子,彩!”
外面的人得知司徒刑竟然通过排水法证明了银器的真伪,不由的大为振奋。高声喝道,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就连雕花的窗户都被震的发颤,糊在上面的白纸更是因为颤动而发出唰唰之声。
“司徒公子,好样的。”
“司徒公子,是最聪明的。”
“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得住他。”
坐在青布车棚中,穿着男装毡帽,好似小厮的绿儿兴奋的挥舞着自己的粉拳,细声尖叫道。
“你这个丫头,就不能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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