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如刚到厅中的椅子上坐下,忽听一阵脚步声杂沓响起,原来是四大长老一众回来了,皇甫讷却不在其中。
李相如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问道:“郝长老怎么现在才回来,打探得怎么样?”郝长老并未立即答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将杯中的茶一口气喝干,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坐了下来,这才开口说话:“刑部天牢中的弟子已经打探到了,说是前段时间是关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犯人,但真实身份却不得而知。听说那两人是朝廷重犯,朝中下了旨,不准与两人交谈,不准近距离接触两人,所以具体情况没办法打听得到。那名丐帮弟子虽然是天牢副牢头,但对两人的情况也只能了解到这一步了。”
李相如道:“那一男一女多大年纪,长相如何,难道这都没看清楚。”郝长老道:“他是副牢头,这当然看清了,那名男的四十岁上下,脚手都好像残了,走路歪歪斜斜。女的三十出头吧,挺着个大肚子,看来是怀了孕,马上便要临盆的样子。”李相如带着哭腔说道:“这便是爸爸妈妈,这便是爸爸妈妈。他们有没有虐待爸爸妈妈?”郝长老道:“好像朝中的人对你爹娘都很客气,进入天牢后,倒没用什么刑,受什么罪,不过听说你娘每天呕吐不停,怕是很快要生产了。”李相如舒了口气,道:“这还好,只要他们还安全健在,我心里还稍稍好过一点,不过就苦了我娘了。”
郝长老点了点头,道:“帮主,你也不要过分担忧,就目前情况看,他们不会对你双亲怎样。不过,我们都有几分奇怪,朝廷为何对你双亲如此重视,又礼待有加,他们到底犯了何事,如若一般人犯罪,在云南处置就行了,又何必万里迢迢押到京城?”李相如道:“我不是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爹爹就是一个教书的先生,我娘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了,无权无势,平日里从不招惹官府中人,谁知道那些清狗和吴三龟在捣什么鬼。”
郝长老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追问,便吩咐人准备先吃晚饭。李相如之前已经吃过,只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爹娘的事情。
郝长老等人吃完了饭,便命其余人出了门,将门关上,只剩下四大长老和李相如在房中。李相如道:“请郝长老想法子尽快搭救我爹娘。”郝长老道:“帮主不要着急,贵双亲单独囚于天牢之内,一般人不能触。再说天牢中有重兵把守,要解救十分困难,须想个万全之策才是。”李相如道:“那你们想好没有,时间长了,我生怕出什么意外。”
朱长老道:“帮主心情我感同身受,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营救之策。”李相如喜道:“当真。什么计策,快快说来我听。”郝长老道:“还是我来说吧。天牢中副牢头是本帮弟子,这帮是知道的了。那弟子名为向善。我们已经和他商议妥当,关押你父母的囚室钥匙在牢头身上,他可以以自己过生日为名,三天以后晚上,请牢中的看守们饮酒,然后在酒中下迷药,将众看守及牢头迷翻,将钥匙拿到手。牢中的看守迷翻以后,向善打开牢门,将你爹娘带到牢门口,然后他作枭鸣为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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