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慕风摇了摇头:“不行,太频繁了。”青童坚起右手食指:“十天?”谷慕风又道:“还是不行。”青童有点不高兴了:“半个月行吗?”谷慕风叹了口气道:“一个月一次,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随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青童心知不能逼得过紧,沉默了片刻,说道:“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你不能骗我。每个月的十五这个时辰便在这里等你,别忘了是你亲口答应我的,有天上的明月作证。届时我会传讯给你。”谷慕风抬手制止:“千万不要,不要多生事端,弄巧成拙,既然答应你我就不会食言。”
随后又道:“我先走了,你过会儿再离开,小心别让人瞧见。”说完整了整衣衫,匆匆离去。青童看着他潇洒的背影远去,又在林中候了约半柱香的时间,这才回房。专等着下月的十五月圆之夜相会。
时光如白驹过隙,李相如转眼便代掌武当事务近一个月了,他每天按步就班地习武、早课,处理派中大小事务,起初尚感到颇为吃力,可每逢遇到麻烦不懂之事,有青淳等人帮忙,遇到棘手的事,便去请教玉峰道长,每次都从容解决,渐渐地便得心应手了。
自此玉峰道长指点他太极拳经后,他对太极拳的领悟又更上了一层楼。这天,他将太极拳练了一遍,只觉得之前领悟不通,想不透的地方,逐渐明朗,全身的内力在气息的引导之下,顺着全身经脉缓缓流动,太极神功的威力进一步显现,李相如自感进境神速,头脑清明,身轻如燕,不由得又惊又喜。
正在兴奋之时,只见青流远远顺着山路往碎玉台而来,脚下飞步,宛若飘风,这几年,青溪和青流朝夕侍奉在玉峰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没有多少自由可言,玉峰道长心口不忍,为了回报二人,常常指点他们一些习武要领和法门,两人天天和一个派中高手在一起,又得他的指点,武功不由得突飞猛进,虽然不像余人一样自在,但功夫却大有长进,比其他弟子优渥了许多,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青流的轻功此时在“青”字辈的弟子中也算是数得上的人物了,他一边飞奔一边大叫着:“相如师兄,相如师兄。”服侍玉峰道长的两道,青溪入门时间和年龄均较李相如稍大,而青流却比李相如到武当晚了两年,虽然年纪相仿,但他却要称李相如师兄。
李相如见青流竟然亲自到得碎玉台,这是从未过之事。再看他行色匆匆,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非师叔公有什么急事不成?”当下快步迎了上去。
青流转眼间便到了碎玉台,来到李相如近前,抱了抱拳,说道:“师兄,快回去,不得了了。”语气大为惶急。
李相如道:“青流师弟,不要着急,有何事慢慢说。”青流舒缓了一下情绪,说道:“师兄,玉峰师叔公突然晕过去了。”
李相如闻言大吃一惊,说道:“怎么会这样,快快回去。”拔腿往观中方向便奔,清流紧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