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百米内外无一人经过。
对此,谁不倒吸冷气?
花上紧张地猜测,“一定是有修士用挪物大法偷走了牛身。这牛皮可以做成防具,牛肉能吃,据说牛筋也能做成极好的东西。”
张叔坐在后面车上,闭着眼在恢复视力,没有亲眼见到那幕,看着前面空荡荡的货车板,脸色一变,面色惶惑,“如此古怪。我们快走。”
气氛从刚才的欢唱变成诡异和紧张。
花上坐在车里不能平静,隐患已经升起,灵石的内在记号已经引起外界的注意,不然荒哥不会在报复后,让同伴买走她的短剑。
喟然一叹,她自是懂财和才不露白的道理,若非灵石里有内记,昨日便被荒哥占了便宜,让人以为凡人好欺,往后若是与闲云峰上的人作生意,会有更多的麻烦?她昨天玩了一手虚晃的心理花招,才让柳志乐于与她结个人情。
再想想荒哥的可恨,明知道先前让浑天一把短剑上暗放一个符诀,这种符诀在阳光下会隐隐折射微光,令财迷心窍、一时糊涂的人贪婪上当,这显然会有严重的后遗症,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发现那对剑,的确很普通平常,但他们志在必得,她又实在再难咽这口恶气,当那人把八百两银票拿出来时,她心里其实很痛快很欢喜。
命运弄人,有的事无法逃避,若非他们步步紧逼,这仇怨哪会越结越深。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她越来越觉得人生就象孩儿脸,阴晴不定,似乎很难让人较长时期的得到一段安生。
“只要在人群中行走,尤其复杂的地方,凡夫不可能一点都不显露山水,何况你的困境并非涉及你一个人,将来迟早会引出外界关注。既然知道有隐患,昨日之事已经过去,以后更小心行事。此时当珍惜时间,早一点让自己变强大一分,我们的危险才小一分。”如果前晚他不顺从她往灵石里有内记,那灵石流传出去,就不会引起许多怀疑,事以至此,只得顺其自然。他不是承担责任和后果的人。
时刻不让她放松的人,语气居然也带着点隐忧,而且有“我们的危险”的说法。这太出乎她的意想,“怎么会你也有危险?这戒指不是有遮蔽功能吗?至少金丹士以下的发现不了。”
浑天轻叹一声,只得告诉她一个情况,“你抑制了浑天境的强大能力。金丹士算什么?若是遇到元婴士以上的,很容易发现你身藏宝物,要破这个遮蔽功能,只需瞬间将你灰飞烟灭,只要你神形不存,这戒指就显现出来,由于我以前设的禁制复杂,短期内别人控制不了这枚戒指,但只要以高级的法术将它封存起来,直到万年后,你融入戒指凡血气息彻底挥散干净,别人便能成为它新的主人。更危险的是,当初我设了一个俱焚诀,为执掌者复仇,一旦你神形俱灭,我会为你复仇,与仇人同归于尽,我的元神会破碎,会化为灰烬——”
有一句话他不好说出来,枉我数百万年来的大成大果,如此不幸地还于虚空。真是自作自受。如果一切可以从来,他愿意把这个浑天境设计得简单一些,不过那样的话,他几十万年来的智慧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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