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呢?”郭队淡笑着问。
“那位女法医不是已经把我脱光检查过么?”何潇仰起头傲慢地说。
林源白了她一眼,低头在笔录上写下一个“女”,忽然又想起朱薇的尸检报告,抬头问:“你是从小就没有指纹么?”
“对。”何潇说这句话的时候轻轻提了提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却不是林源之前见到那种诡异笑容,“我整个家族都是这样。”
林源抿了一下嘴唇,低头做笔录,轻声嘀咕了一句:“原来是家族遗传。”
郭岩没有理会他,继续提问:“干小偷多少年了?”
“第一次就被你们抓了。”
林源冷笑一下,每一个坐进来的小偷都会这样说,想以此为自己减轻一点罪行。
郭岩也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那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便偷了个满载而归。”
郭岩说着将桌角的一个袋子拉了过来,透明取证袋并不大,里面装了两部手机,一个钱包,还有一条黄金链,这些都是抓捕当日从她身上搜到的。
“其实这些东西的金额就已经足够以盗窃罪起诉你了,你用不着为自己隐瞒。”
“可我真的是第一次。”何潇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依旧淡然地轻笑着。
郭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再与她磨嘴皮子,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装死的?”
何潇轻抿嘴唇,随后无所谓地说:“就是想死就死去了咯。”
“你……”何潇一再不合作的态度,让郭岩有些发燥,刚提了音量准备发火,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郭岩压住怒火,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回身对林源说:“看好她,我出去接个电话。”
审讯室的门“咚”的一声合上,林源转头看向眼前的何潇。
这女孩不到20,模样还算不错,身材高挑,稍作打扮绝对是个美女,却为了躲避警察的抓捕,给自己剃了一个光头。
“你是个大圣?”何潇却意外地开了口,眼神锐利地盯着林源。
林源顿了一下,手中转动的笔停了下来,细细想了一下,还是猜不准她说的是什么,大胜?大剩?
虽说自己是只单身狗,但男人四十一朵花,自己现在三十都还不到,连花骨朵都算不上,称不上大剩吧?
“你说什么?”林源疑惑地问了一句。
何潇稍稍皱了眉头,随后轻轻一笑,“看来是我猜测错了,不过你与那个穿黑披风的是一伙的吧?”
“黑披风?”林源皱了眉头,立马想到了在火车站里看到了那个穿着黑披风离开的背影,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认识那个人。”
穿着那么奇怪,不是深井冰也是非主流,而自己这两类人都不认识。
“不可能!”何潇冷冷一笑,“如果你们不认识,他不会帮你的。”
“帮我?”林源越发糊涂了,那个穿着黑披风的人帮了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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