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一路奔驰,周围的景致逐渐变得有些荒凉。竟是离城越来越远了。傅嫤汐心里就有些犯嘀咕。
“这是要去哪儿啊?”傅嫤汐回头问道。
“到了。”赫连从煜一勒马绳,马顺势停下。“下来吧。”
傅嫤汐下了马来,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稀稀疏疏的树林,遍地丛生的荒草,还有尚未化尽的积雪。
视线所及的远处,有几间破旧的土坯房,这看样子是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建筑了。
“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傅嫤汐好奇地问道。
“进去看看吧。”赫连从煜不便明说。见傅嫤汐站在原地不动,又道:“怎么?害怕我谋财害命吗?”
“没有!”傅嫤汐只是在猜测赫连从煜的意图而已。听到他的话,索性不管不顾,先进去再说。
“主子。”走近了土坯房,才看到门口守着两个黑衣蒙面人。见到赫连从煜,恭敬道。
“人怎么样了?”赫连从煜问道。
“只剩一口气了。不过,命也真够大的。”一个黑衣人回道。
赫连从煜点点头,抬步走了进去。
傅嫤汐满心的狐疑,心里升起一丝奇妙的预感,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得房内,傅嫤汐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日光才勉强看清,毫无摆设的屋子的地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再往里看,墙角处还缩着一个人影。
“这是?”傅嫤汐指着面前这一幕,朝赫连从煜问道。
“那是傅敬之。地上的这个是他的书童,已经死了。”赫连从煜面色严肃。
“什么!傅敬之?他不是在金贵赌坊吗?你抓了他吗?”傅嫤汐话已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又问道:“不,不,不,你的意思是......他才是真正的傅敬之!”
赫连从煜没有想到傅嫤汐一下子便说中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在这些事上,她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
“真的是他!”傅嫤汐读懂了赫连从煜脸上默认的表情,惊讶非常。
“你怎么能确定是他?”傅嫤汐怀疑道。
“我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就是他。”赫连从煜回道。
“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傅嫤汐又问道。
赫连从煜知道她心存疑虑,便出言解释道:“是我的手下发现的。几番盘问下来不似作假。近来京城里的风声有些奇怪,定北侯府也是麻烦缠身,他也许就能做那开解之人。”
傅嫤汐狐疑地看着赫连从煜。从内心深处,她愿意相信赫连从煜的话。但在理智上,她有必要问清楚。
“出去再说吧,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别再伤了你。”赫连从煜提议道。
傅嫤汐知道自己对傅敬之和老家惠州府一无所知,说不定还没面前这个神秘的御亲王世子了解得多,所以也不能在确定傅敬之身份的事上帮上什么忙。于是点头跟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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