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小四的种儿,那就更不能要。
靳春梅恨恨地想到。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便是小流氓的后代。
“可是我不能要他怎么办?我也不想要。”靳春梅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要不要孩子可是很慎重的一件事,你和他父亲商量过没有?”医生却不建议她流产,毕竟是第一胎,流产的话对母体也不好。
“可是孩子的父亲不在了,我们又是未婚同居,我又没有工作,与其让他一出生就得跟着我受罪,还不如不要他。反正现在他也小,还不知道疼痛。”靳春梅一反常态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这……”医生无语了。
终于,在靳春梅的坚持下,医生给她做了无痛苦人流手术。
就这样,她和小四的第一个孩子化成了一摊血水。
当小四知道靳春梅去医院的消息赶来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进的医院,只是知道她身体不舒服本着关心的原因他在犹豫中还是来了医院一趟。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个结果。
将已怀孕49天的胎儿流产,小四一听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不由得悲从中来,这就是做为自己孩子的悲剧,他连一条小命都留不住。
因此更恨上靳春梅了,这个女人的心真恨。
真毒妇人心!
可是再狠毒也不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呀。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连动物也不如!
小四这才死心而去。从此以后,他和靳春梅将无任何瓜葛。
卒走卒路,马走马路。她走的她的阳光道,他走的独木桥,生死不相往来。
哀莫大于心死,原本小四还对于靳春梅抱着一似幻想,这一下就打破了这一丝丝的幻想。
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在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悲剧已经酿成,无法挽回。
生活就是一个大舞台,有悲剧就有喜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情愿不情愿都得演完这一场。
在小四悲痛欲绝中,时间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周五。
柳城。
柳师大,周五下午学生大多都没有课,所以这个上午的最后一节一结束就是周末的开始了。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解心语心不在焉地胡乱在翻着书,说是在看书,心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想着吃过中午饭就可以抱着小莫莫去杭城了,心里竟然有一丝期盼还有一丝惶恐。
这还不是被莫岑寒一吻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他们的教室在教学楼的二楼,窗户外正对着学校的操场。
“我去!好牛掰的摩托车呀!”靠近窗户坐的一个男生在不经意地往窗外一看,立马就惊呼起来。
他这一声立刻招来数枚人头趴向窗户,瞪着眼往窗外看。
众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一辆特拉风的摩托车停在操场的一角,一个男人靠着它低头在玩手机。
“这是一辆价值40万的宝马摩托车!”终于还是有学生识货的,一眼就看出来它的价值。
“我去!够买一辆轿车的钱了。”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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