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问道:“香儿,这玉牌是做什么用的?”
“那是出宫令。”香儿停下脚步,看了花似瑾手里的预制令牌说道:“平日里你见到的多是木质或者铜质令牌,是因为,这样玉质令牌只有太后和皇后能拥有,就是太后手里,也只不过有三块,如今三块令牌分别在你、我和那苏嬷嬷的手里,所以你知道刚刚苏嬷嬷如果陷害成功,你会怎么样了吧!”
花似瑾想了一下,拿出玉牌看了看,问道:“三块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自然是……等一下,把你的令牌给我看一下。”香儿说着取出自己身上的令牌,然后拿过花似瑾手里的那一块,拼接在一起,:“说起来,我真有些担心,那苏嬷嬷会不会拿假令牌给你,待你使用令牌的时候,出了岔子就麻烦了。”
“不会的。”花似瑾凑过去看着香儿反复的摆弄两块令牌,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令牌里,一点一点的对比。
如果那苏嬷嬷真的想要摔坏玉质令牌陷害她,那么这令牌必定会是真的,不然待玉牌摔坏了,被人拿去检查的时候看出端倪,就麻烦了。
虽然那苏嬷嬷可能有办法瞒过其他的检查人,但是万一太后心血来潮想看看碎玉呢?
所以那苏嬷嬷不太可能会冒这个险。
“怎么不会,你是不知道,那老东西私下里手长着呢,你到现在还没有孝敬过她吧!”香儿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以前我还小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她陷害一个不愿意孝敬她的宫女偷东西,当时那血都湿了我的鞋底,事后她还来威胁我,……哼,当着太后的面对我那叫一个慈祥,背后却是另一幅嘴脸。”
“额……”花似瑾静静的听着香儿抱怨,虽然香儿说是自己亲眼所见,但是花似瑾却总觉得,那苏嬷嬷不至于为了对方没有孝敬她,就把人给害了,应该是因为那个宫女知道了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不该看到的事情,才让她找了这么个借口把人处置了。
毕竟,那时候太后不管是皇后还是已经坐到了太后的位置,都不适合亲自动手处置什么人。
而香儿看到了当时的一幕,没有被处理掉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第一她还小不懂事,第二她当时就跑去给太后抱怨,让太后更是坚信香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控诉苏嬷嬷的残忍,第三就是,太后确实非常的疼香儿。
这让花似瑾不禁怀疑,香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我?我的天,你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香儿惊讶的看着花似瑾。
“你从没有给我说过,而且大家都喊你香儿或者香儿姑娘,所以我才不知道。”花似瑾表示非常的无奈。
“好吧,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也难为你竟然从来没有打听过我的事情。”香儿无奈的拍了拍花似瑾的肩膀说道:“我呢,是沐怡香,我爹曾经是军中第一猛将,太后常常说,如果我爹活着,那田元帅的元帅之位就要换成沐元帅了,怎么样,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