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冷哼了一声,然后便是往门这边走的脚步声。
鱼初笙和张二立马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在老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友好地跟她打招呼。
老鸨看到两个人,更是满脸堆笑,毕竟是官府的人,谁不想巴结。
她一改刚才对婉儿姑娘的态度,笑着说:“官爷,还有什么要了解地?或者是想找个姑娘?”
鱼初笙闻到刺鼻的脂粉味儿,从她身体的各个角落散发出来,真是无比妖艳。
想来她也是善于在客人之间周旋的,不然,今天上午刚在后院发现了具尸体,此刻就能这般了。
张二急忙摇头:“不不,我们来再了解一些事情。”
鱼初笙干脆就近的问起了老鸨刚才跟婉儿姑娘争吵的事情,虽然大半她都听到了,但还是多了解点儿好。
原来,婉儿姑娘有个客人,姓许,是她的常客。
也经常来听她抚琴,看她跳舞,与她交换心事。
一来二去,两个人便动了情了。风月场所的女子大多善于左右逢源,动情可是大忌。
但这次婉儿动了真格了。
虽然那许公子家里早已经给他定下了亲事,许公子的爹也不同意他赎回婉儿姑娘,但是婉儿也许是真的厌烦了花月楼的生活。
她一心想要跟许公子走,但是老鸨嫌弃许公子拿出的银子太少。
虽然老鸨对鱼初笙说:“我还不是怕她跟那许公子走了,以后难免受委屈。”也许也是有那么点儿感情的,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利益。
因为这件事儿,婉儿姑娘求了老鸨很多次了,老鸨都不同意。
所以,这段时间,婉儿姑娘情绪有些不好,再加上前几日许公子那未婚妻又来闹了。
婉儿姑娘更忧心了。
鱼初笙越来越觉得婉儿姑娘就是凶手,但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漏掉了什么线索,毕竟他们手里现在掌握的线索,还不多,而且还是一团糟。
除此之外,鱼初笙也觉得,就因为这些事,造成婉儿姑娘杀人,似乎不太够,杀人的理由不太够。
她不恨许公子的,绝对不恨,不然不会一心想跟他走。
还有死者身上被绣的那个山字,也解释不透。
许公子原名叫做许川岁,跟山字完全沾不上边儿。
所以鱼初笙想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却有了一个计划。
那就是,今晚来花月楼蹲点儿,她总觉得凶手还是会杀人,但是目前看不出有什么规律,只能蹲点。
下午鱼初笙和张二是在南市一家茶楼度过的,期间还顺便去许川岁家里问了点儿事。
他自然是不觉得婉儿姑娘有什么异常,还说晚上会去听婉儿姑娘抚琴。
其实鱼初笙知道,肯定也是为了赎婉儿姑娘的事情。
怪不得婉儿姑娘那样死心塌地,这个许川岁生的一副好皮蘘,除此之外,浑身透露出的,也是书生的那种儒雅气质。
翩翩君子大概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鱼初笙本来还以为,出入风月场所的男子,大多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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