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了一句:“您在说什么呢?您可是婉儿的娘啊。”他的眼睛认真而诚恳,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瞬间把如凤打入地狱。
鱼初笙看的出来,许川岁不像在说谎,除非他的演技足够好,足够骗得过鱼初笙。
张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声地问了一句鱼初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说他爱她,一个拒不承认。
如凤的表情变得有几分扭曲,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恢复了过来。
她还是说:“你不用怕别人知道的,不用躲着藏着,你亲口说过的,你爱我,你只爱我一个。”
她看着许川岁,男子脸上依旧是莫名其妙的神情,她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是不是?”
婉儿姑娘也问:“娘,您到底在说什么呢?许郎说要赎我出去啊……她怎么会……”
“你闭嘴!”如凤似乎突然很生气,走上前去就要扯婉儿姑娘的头发,还是鱼初笙上去拦了住。
在场的人现在意识到,如凤现在是又发疯了,一定是在胡言乱语。
但是鱼初笙却引导着如凤说:“那你说说你和他的事。”鱼初笙指了指许川岁。
许川岁立马摇头:“我真的没有……”说罢,他看着婉儿姑娘,应该是怕她误会自己。
婉儿姑娘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方才的悲痛,夹杂着茫然无措,还有惊异。
如凤竟然又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眼角的皱纹都变得湿润起来。她似乎是在回忆:“你忘了?你说过,最喜欢听我弹琴?”
许川岁立马摇头:“我每次来花月楼都是听婉儿姑娘弹琴的……”不像撒谎。
如凤也摇头,泪水继续滚落。她又继续说:“你还说,我是跳舞最好看的人,你最喜欢看我跳舞了,我总是跳舞给你看的。”
这次接话的是婉儿姑娘:“娘,您和许郎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面,而且每一次我都在,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
许川岁也点头表示附和。鱼初笙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如凤见了许川时的反应。
似乎就是见了情人一般的娇羞。
如凤还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段。无非都是许川岁有多爱她,两个人有多好。
总之就是不管别人怎么反对,她都一意孤行地觉得,许川岁很爱她,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儿。
众人都只是以为她是个疯子,只是在疯言疯语。
都在说快把她抓走了,尤其是有个人无意间看到,衙役手中拿着的花瓶里,装的是两颗心脏时。
就连婉儿姑娘也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娘可以这么残忍,杀了两个人还挖了他们的心。
鱼初笙却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指着许川岁,问如凤:“如凤,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如凤似乎是努力地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忘记了,忘记了他的名字。”
她忘了她爱的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