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聪明,也不是我懂企业管理,是你最近太急了只盯着眼前的利益,你这样的心态不好,急功近利反而会得不偿失,眼光不妨放得长远些。”范雨瑶定定地看着他,其实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浮躁的阶段,谁都不可能一辈子沉稳,她之前也有过这样一段不稳定的时期,何况粱昊几年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粱氏正经历着转型期的阵痛,他着急也是正常的。
“雨瑶啊雨瑶,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粱昊停下车低沉地闷笑出声,他所遇到的女孩子们只会关心他的人够帅,跑车够酷,出手够阔绰,赚的钱够多,没有人会关心他究竟在做什么,他到底在追求什么,他的人生理想和个人价值和那些女孩子永远都谈不来。
而她却是特别的,同龄女孩子追求在乎的东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就像宋颜所说的,做情人她是绝对不合格的,而作为一个伙伴她却是最完美的,她仿佛天生就对事物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敏锐,永远知道自己的目标方向,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这一点就连他都望尘莫及对她性格的欣赏和倾慕远远大过了对她外貌的喜爱,这究竟算不算是爱的一种,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客气了,本来就是双赢的事情,你好,我好,大家好。”范雨瑶绽开今晚唯一一个还算是真心的笑容。
“我真的很想知道今晚那个让你失态的人到底是谁。”看着准备下车的范雨瑶粱昊的笑意转沉,他还是不甘心地试探。
那一瞬间他感到她周身的气场变得尖锐而戒备”“我问也是白问是不是?”连他自己都鄙视自己的婆妈。
“你想得太多了”范雨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另外顾逸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他应该只是冲着钟文博来的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应该不会对南州的市场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如果你不想吞掉文博地产的话,大可以坐山观虎斗。另外这段时间你要是需要资金的话,最好提前一周通知我,钱套现出来还要一段时间。”
“那个顾逸”粱昊突然觉得不安,只是今晚世达集团投资的消息让他忽略了顾逸这个小人物。
,“应该不足为患我倒想看看他翻什么huā样,如果是只针对钟文博那我就无所谓,随他去折腾,若想把我拉下水,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范雨瑶冷笑。
,“也许你今晚不去参加这个酒会,他还不会盯上你。”粱昊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以前不参加这种酒会,是因为觉得无聊浪费时间,可是今天不一样”范雨瑶笑得有些得意,她做事向来都有目的性,前世的她虽然不算是社交名媛但也是经常参加这种酒会,一来可以结交生意伙伴,拓展自己的社交面:二来可以得到大大小小的消息,从酒会上所接收的讯息经过自己抽丝录茧的分析,可以化作一笔可观的财富。
今天的在酒会上所得到的消息远胜过她在家中闭门造车分析出来的讯息,所以这一遭走得并不冤。
“如果顾逸的目标是钟文博那我今晚去或不去都对我无碍,如果他的目标是钟文博一家,就算我不去他难道还查不出来钟文博有我这么个女儿吗?”范雨瑶不以为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可不会怕顾逸这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
,“别太自信了,有什么事记得知会我一声。”
似曾相识的,丁咛让范雨瑶一瞬间失了计。
她知道粱昊并不是把她当做单纯的朋友或是合作伙伴,这一段时间他对她的纵容和关切她也都看在眼里,虽然她极力地想用金钱或是事业去弥补他,但心里也明白这不是做生意,两者之间根本就无法互接。
面对他的关心和那句霸气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她说什么都是矫情,这样的状况实在有些辣手。
在事业上她是令人闻风丧当的女王,而在感情上她懦弱无知,连最初级的小菜鸟都不如。
男人们习惯把她当男人看,她自己也总在面对感情时模糊了自己的性别。
能够解出艰深复杂的微积分方程式,却在面对男女这个简单的爱情公式时束手无策。
“瑶瑶,你没事吧?”本来就担心范雨瑶的范玲,见她一脸失神,立刻慌了手脚,“他们又欺负你了?”
,“啊?”范雨瑶回过神来,“妈,你怎么还没睡?”
,“你没回来妈妈怎么睡得着,快和妈妈说实话,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范玲紧张地拉着她。
“要是他们欺负我了,妈妈准备去找他们报仇吗?”范雨瑶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就范玲这和小老鼠似的胆子,见到他们就瑟瑟发抖了,要是自己真被欺负了。估计她也只能躲在家里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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