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带着不知道真假的撒娇说:“人家也不成了拉拉了嘛。我们打平了。你在哪里啦?人家想见你!”
只听电话里传来一个喷嚏声。她心里一滞,张嘴就想问他怎么了?却听到话筒里传来一个带着揶揄的声音:“拜托,司马大小姐。我正想增肥呢,你一撒娇就害我降了两公斤体重,掉鸡皮疙瘩掉的。”
她羞恼地说:“混蛋,你在哪?我有事要和你说?”
“这才对。在我面前你还是别装了。”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我在宿舍。”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司马芸愣了好一会才放下电话,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我不装,骨头恐怕早就化了。”
不过她很快收拾了情绪让人准备车子。其实她是有驾照的,但是她这相貌开车在路上,遇到交警都会被拦下。她索性自己就不开了。
这会学校已经开学,大四的学生虽然课程比较少,但也开始要联系实习导师。实习老师对于天海大学的大部分毕业生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你暂时没有创业的能力,那就只能先找一份工作。而这几个月的实习对未来的就业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天海大学的毕业生,要联系实习单位并不难,但谁不想能直接去一个好的企业实习。特别是一些学生已经有了就业目标,如果能提前到那些企业实习,只要表现的好,是很有可能留在那里的。所以一些关系比较硬的导师是非常吃香的。因为很多的大企业,没有导师的推荐信是进不去的。这些大四学生都忙着拉关系去了。
所以现在上次她来被围观的壮观景象并没有出现。她按下门铃,等了一会门才开。看到庄璧凡一脸的苍白,她心里闪过一丝担心。
庄璧凡看是她,便让她进门,才想开口,就咳了起来。他扭过头一边咳一边说:“对不起,感冒了。你进来吧。”
他说着快步去了客厅拿了一张纸巾捂住嘴将里面的东西吐出来,然后将纸巾丢到垃圾筐里。
司马芸没有卖萌,关上门后走到沙发坐下,看他去洗手,倒果汁。不由问:“前几天不好好的吗?怎么就感冒了。”这原本是关心的话,说着不知怎么就便成讽刺了。“该不会是老天给你造谣的惩罚?”
“要惩罚也是先惩罚你。”庄璧凡说着又咳了两声。“好了,有什么要和我谈的。是要谈以啊冲突?”
这个世界的犹太和阿拉伯世界之间的冲突更加严重。其实这是华夏帝国和美利坚之间的博弈。昨天晚上的新闻,那边有发生了武装冲突。不过他提起这个也只是揶揄一下而已。他们谈那和他们没关系的冲突没有意义。
司马芸刚为自己的最后面那句话后悔,一听他还嘴硬不认错,便要开口呛他。不过看他脸色因为咳嗽比刚才更白了一些,才将到嘴边的话咽下肚子。她愤愤地瞪了庄璧凡一眼,连鞋也不脱直接就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果汁喝起来。
庄璧凡去将窗户阳台的门和窗户打开,然后又回房间穿上了外套才出来。
昨天下雨,他出门的时候淋了点,结果回来就感冒了。因为吃药太多,他身体早就虚了,而且体内的细菌有了很强的耐药性。现在他吃什么药都没有效果,只能硬扛着。今天才起来,就开始咳嗽,早上才打了吊针回来。
司马芸看他做的事,心里的恼怒不由消了许多:“你开门做什么?你还在感冒呢。再受了冷可别说是我害的。”
庄璧凡拿起水杯喝了两口,让喉咙舒服了一点,苦笑说:“司马同学,有什么事就说吧。现在我真的没力气和你抬杠。”
司马芸却没说正事,而是问:“你那个舍友呢?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怕传染给他,将他赶回家了。”事实上是朱涛根本不知道他病了。朱涛这几天请假了,因为学校里对他也是指指点点的。“放心吧,我还死不了。对了,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司马芸本来是来想问他那些股票大概什么时候能抛的,但现在看他这样,突然不想问了,脱口而出的确实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话:“你吃药了吗?”
庄璧凡愣了一下,笑着说:“打过针了。”
“哦。”司马芸捧着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两口果汁,声音从杯子里传出来有点闷闷的。“我记得有一种叫康纳克的抗病毒口服液挺不错的。”
庄璧凡觉得她今天和那天的表现对比怪怪的,不过他还是说:“我等下去药店看看。”其实他想的是,看找个机会去震旦岛问问智脑,有没有办法将他的体质增强一些。
司马芸听出他的敷衍,也没再说话。不过她喝果汁的速度明显快了些。喝完了之后,她将杯子放下,脚也放下了地。她站起来说:“我的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等你好了再来找你谈。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