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都透着不凡。
“我为申冤而来,何尝闯过县衙,只是这些人不懂规矩,我教教罢了。”白衣男子轻言轻语。
“规矩岂用你教?”严宽一怒,拔剑而去。
白衣男子不动作,只等剑来。
严宽眉心一锁,只觉奇怪,难道此人不懂先发制人的道理?
下一瞬,白衣男子长剑转手一挡,一掌拍出,“出剑太慢,气力尚轻。”
严宽见一击未果,本想躲闪,但那一掌虚幻缥缈,恍若隔绝空间,已然与他的胸膛接触。
嘭!
一掌击飞严宽严捕头。
从始至终,白衣男子都未拔剑。
严宽躺在地上,一阵闷哼,胸膛苦闷难以舒畅,看向白衣男子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忌惮。
身为那一掌的承受者,他很清楚,白衣男子并未使出全力,倘若使出全力,他便会被一掌击毙!
后者的实力,实乃深不可测,远不是他们这些喽啰可以抵挡的。
众衙役骇然,特别是那些捕快,个个看白衣男子就跟看鬼一样,自己最崇敬的严捕头,武力超群的严捕头,居然被一掌击倒。
天崩了!
地裂了!
整个天地都昏暗了!
“快去请你们的知县大人,我有冤要诉。”
白衣男子缓步走进公堂,看着头上一块匾,讥笑一声。
那块匾上赫然写着:清正廉明!
不久,林辰大摇大摆地进来,看见眼前一幕,直接傻眼。
遍地躺的都是人,就连一向最尊敬的严捕头,都坐在地上。
“严叔,发生何事?”林辰快步走去,扶起严宽。
“有人闯县衙,大人应该赶去公堂了。”
林辰闻言,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走进公堂。
眼前的一幕,他是如何也不敢相信。
公堂之上,坐着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的白衣男子,自己的父亲,竟然跪伏在地。
这一刹那,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辰儿,还不赶紧跪下。”林卫勉扯着林辰的衣角。
“我只跪天地父母。”林辰大袖一甩。
“大胆。”林卫勉面色赤红,对其怒声喝道。
“无妨,但我问之事,你二人必须如实回答。”白衣男子不以为意。
“卑职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林卫勉说道。
“很好,我且问你,你身为知县,可对得起这四个字?”白衣男子指了指头上的匾额。
林卫勉语塞。
“问心有愧?”
“无愧,卑职素来恪尽职守,未尝失职。”
“恪尽职守?你可曾记得陈氏和王氏。”
听到陈氏和王氏,林卫勉不禁冷汗直冒,俩女都是遭吕后炎毒手,**不成狠下杀手。
死者家人前来申冤,鉴于其父身份,他只能帮忙压下来。
“还有,当今圣上拨的公款数额,为何与这账本有出入?”
一本小册映入眼帘,林卫勉已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我亲眼所见,巡捕对百姓不管不顾,哪怕有恶人逞凶砸店,都视而不见。”
“你还有何话说!”白衣男子一拍惊堂木,惊得鸟雀作飞散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