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好,画也好。”
江云初有意的摇了摇扇子,笑道;“张夫人倒是好眼光。”忽然想起消息传言说这张夫人是败落的大家之后,这样看来有这眼光也不稀奇,“这字画乃是夏公子所出,便是这平直城里,也少有夏公子这样的字画双绝的。想要求他一副字画也是很不容易得呃。”
说起来竟然有些洋洋得意。
白蒹葭点了点头,道;“他字画素来就很好,我……我听别人夸赞过,自成一格,年纪轻轻,已有风骨。”
江云初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张夫人也认得夏公子的字画?”
白蒹葭呆了一呆,才回过神来,看了江云初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我是京城的人,以前夏公子在京城的时候,书画也是很有名声的,他虽然温和文雅,但是想要求这么一副字画想来也是不容易的。”
江云初这把扇子也是得来不易,素来颇为骄傲,听着白蒹葭这么说,便将那扇子得意洋洋的摇了摇,道;“说起来也是多亏了我有个好妹妹,这次螃蟹宴,她得了贵人青眼,那贵人便问她要什么赏赐,她念着我仰慕夏公子已久,特意为我求了这把扇子,说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呢!”
他也是爱不释手,特意带在身上不说,一见人还爱把提着夏行知书画的一面朝着人,非要让人看到才算是满意。
就像是一个孩子,得了好东西总是忍不住炫耀。
说起来,也未免有些神采飞扬。
白蒹葭见他神采飞扬,脸色带上一丝笑意,含笑道;“倒是兄妹情深。”却又顿了顿,道;“这位贵人不知道怎么称呼?”
江云初拍了拍扇子,寻思道;“你是京城里的人,说不准还能多有些她的消息,等等阿颜上来再说。”
他们二人正说着话,白蒹葭若有所思,被抛在一旁的凌绝尘却不高兴起来,双颊高高鼓起,瞅了白蒹葭一眼,见她脸色奇异,双目精光闪烁,只觉得心中砰砰一阵乱跳,只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极为讨厌的字。
不由凑了过去,将白蒹葭抱进怀里。
这大热天的,白蒹葭被他这么一抱,顿时眉头一皱,推了他一把,道;“多大人了,这么热的天气,这样也不怕热死。”
这才算是第一会领悟到了养孩子的困哪,凌慎之都比他乖巧。
虽然黏人,但是也没黏人到凌绝尘这地步的。
白蒹葭寻思着,就看着凌绝尘气鼓鼓的走在一旁坐下,一双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江云初身上,让她暗自头疼,实在不知道江云初到底做了什么惹恼了凌绝尘。
不过江云初却是浑然不觉,白蒹葭有心要多问几句,但是又唯恐露了行藏,最后也咬着嘴唇在凌绝尘身边坐下,见他还是一脸气鼓鼓的样子,不由伸手将他鼓起的双颊戳了下去,看着他本来气鼓鼓的脸颊顿时显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不由笑道;“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灵姑娘生气了?”
凌绝尘哼了一声,瞪了江云初一眼,然后才将脸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