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棺材后,我才发现现在外面依然还是漆黑一片。
房间里面点着灯,我走到奶奶的面前。师祖什么也没说,将我的手拉了过去,然后仔细看了一下,问我:“是不是现在心里掉了一块石头?”
原来师祖早就预料到了我会在阴司里遇见姐姐。
“谢谢师祖,不过我没有找到白夜,看来想要阻止戴晓伟,只能靠我们几个人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尹林和孔祥天看的很惊讶,估计只有春语明白这其中的故事。
“午夜了,我们必须得马上赶回丰县。不然还没等我到丰县,估计戴晓伟的渡劫已经完成了。”尹林回答着。
我对着房间里的人问着:“你们谁要去,没准这一去就是生和死的别离。”
最先回答的是春语,她大声吼着:“我去。”
孔祥天见春语如此坚定,也跟着回答:“我去。”
现在就剩下了师祖和尹林了,尹林扶着自己母亲的肩膀,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大声说:“我也去。”
师祖只是拍着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也就沉默了。
师祖拄着拐棍,慢慢走向堂屋的神龛旁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手,将神龛上面的那把刀币串子剑拿了下来。她手握着那把刀币串子剑,一步一步走向孔祥天,伸出了递到了孔祥天的面前。
小声说:“这把剑你就拿着,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孔祥天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这样一把刀币串子剑也算得上是身份和道行的象征,他有些勉为其难的说:“这怎么可以,即使我握在手中也不能驾驭他。”
“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这就当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好了。”师祖的脸上没有表情。
春语在旁边说着:“师兄,你就收下好了,没准能对我们这次丰县之行有帮助。有了这把剑我们的神算就又高了一点,虽然现在我还没有什么信心。”
确实,现在我们在房间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悬着,仿佛飘在空中的一团棉花,根本不知道接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孔祥天的铜钱串子剑已经断了,如果有刀币串子剑,没准会对他有帮助。
孔祥天弓着身子,伸出了双手,很小心将那把刀币串子剑接过到手上。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皇帝在传递自己的玉玺,特别神圣,特别庄严。他将那把铜钱串子剑握在手上的时候,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丝微笑。
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师祖似乎有些不舍,将我们几个人喊住,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又挥了挥手。师祖虽然没有说什么话,可是我们几人都明白,她这样子让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孔祥天开车,春语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置,我和尹林坐在后排的位置上面。车子在山涧里面快速行驶着。
车子经过丰县地域的时候,路上忽然多了许多动物,什么动物都有。开始的时候是一大群夜行的蛤蟆,那些蛤蟆在路上趴着,数量之多,黑压压的,想要一时间知道有多少估计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那些蛤蟆似乎是在逃难一样,大大小小,它们的速度虽然很慢,可是没有要停下的节奏。
接着就是畜生,鸡鸭狗猫猪,就连山里的豹子和野猪也都慌了神一样在拼命逃着。
阴历在后面眼里泛着绿光,他盯着外面那些逃走的动物,小声在一旁呢喃着:“看来这些动物都预感了丰县即将有一场大难,如果再不逃走肯定没命的。”
车子受到了那些动物的阻挡,行进的速度明显放缓了。
我打开车窗,深夜的冷风吹了进来,似乎有些冷。我盯着远处的丰县,在丰县的上空一团黑色的乌云在丰县的上空打着转。一大群一大群的鸟儿在我们头顶朝着反方向飞着,它们成群结队,哀鸣的声音很凄惨,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前面开车的孔祥天似乎也预告到了不对劲,在前面大声吼着:“我们这叫去送死。”
他说的话虽然难听,不过说的很正确,我们三人竟然也没有人辩解。倒是坐在旁边的春语拍打着他的肩膀,小声说着:“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我不说了。”
接着车子里就是很长的时间沉默,我们四个人都不说什么话,车子在过了丰县边界,继续行驶了一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丰县县城的卫星镇。孔祥天插在靠背上的那把刀币串子剑忽然自己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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