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射去,方延再也没有了先前那种凌人的气势,板着苦瓜脸点头道,“这个是。”
时髦女郎听得这话,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心里开始捉急;不过想到城西派出所那个胖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加上又害怕方副所长日后报复,便又硬着头皮向叶成伸手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你到底给不给?”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啊?看来我只有给110打电话说有人在这里讹我钱了!”叶成边说边掏电话。
方延知道这出戏是演不下去的了,慌忙给时髦女郎递了一个眼色;时髦女郎见状,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丢下一句老娘今天不给你一般见识后,拔腿就走。
“哎呀——”叶成也懒得去管那个时髦女郎了,因为他深知是方延在暗地里整他,于是一声怪笑后,又盯着方延道,“我忘了方哥就是警察啊!方哥,有人扰乱社会风气,公然跑到酒店来宣传皮肉生意,你作为果家公务员,人民公仆,怎么不替我们管管这事呢?”
“我管你马勒戈壁!”方延眼瞪叶成,恨不得如此骂上一句,不过这么粗鲁的话一骂出来自己就丢了形象,所以这老小子强忍心中的怒火后,这才言不由衷地点头道,“这事儿是该管管。”
吕颂贤先前也信了时髦女郎的话,不过很快他也看出了些端倪,心头漾起小小的愧疚感后,就夹起筷子招呼众人道,“吃菜,咱们下班时间不说上班时间的事儿!”
“好,咱们继续喝酒——吕叔叔,季阿姨,我再敬您们二老一杯!”方延早就感到骑虎难下,如今吕颂贤开口解围,他也就顺驴下坡,又起身给吕颂贤夫妇倒了一杯小酒。
吕丹见方延几次都没给叶成倒酒,不禁黑脸而道,“姓方的,你怎么老不给我朋友倒酒啊,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满?”
“小丹啊,我跟叶兄弟初次见面,再加上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哪能对他有什么不满呢?我说过我敬过叔叔阿姨后会单独敬叶兄弟酒的啊!”到了此时,方延都还找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人,吕丹更觉得这家伙人品低下。
叶成本来就对白酒不敢兴趣,再加上担心方延敬了自己酒后一会儿对他下不了手,于是就笑着说道,“我不喝白酒的,你们慢慢喝。”
“既然叶兄弟不喜欢喝白酒,那我就不能勉为其难了!”方延提着酒瓶,心里暗忖道:这么贵的好酒老子可舍不得给你喝,你说这话还算你狗日的识趣。
“那咱们就举杯感谢小方的盛情邀请!”吕颂贤说着就给季晓云递眼色,同时举起酒杯回敬方延;季晓云虽对刚才那两个小插曲感到有些不快,不过对方延整体满意,也就笑着起身表达笑意。
方延见吕颂贤夫妇对自己甚是热情,而对叶成却不闻不问,现在更是意气风发;几杯酒下肚后,又坐在位置上吹嘘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来。
叶成见这小子得意忘形,不禁偷偷拔出一根医用银针,在方延的后腰靠臀部处猛刺了一下;方延当是头脑发热,只感觉后身像是被蚂蚁夹了一下,不过这种疼痛感很快消失,他也没有在意,便继续用飞天茅台巴结嗜酒如命的吕颂贤。
吕丹见叶成一晚上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帮自己在自己父母那里攻城略地,不禁微微感到有些失望。
而此时的叶成全然不顾吕丹一家人的眼色,只微眯着眼睛坐在位置上静待即将上演的精彩好戏。
方延又给吕颂贤敬了三杯酒后,忽感一股浊气在大肠中回荡,这股浊气很快又在G门处集结,当下就有一种想要拉翔的感觉,于是他不得不急急对酒劲正酣的吕颂贤说道,“吕叔叔,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慢慢喝着!”
“好,快去快回!”吕颂贤红着脸道了一句。
方延转身就走,可还没有走得两步,他就感到G门处那种喷涌感特别强烈了,加上大肠中的浊气已经集满,找不到释放的空间,他不得不微微放一个屁来缓解这种尴尬,然而就是这一放,“扑”的一声,肠中所有的浊气和污秽物就一涌而出。
一股熏天的臭气随之在饭店大厅升腾。
众人听得格外响亮的放P声,不由得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投来诧异的目光。
邻桌的一个小男孩,更是拉着一个妇女的衣角,指着方延身后的裤子大笑道,“妈妈你快看,这个叔叔把S拉到裤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