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从桑塔纳后备箱往外提东西,我爹娘正和他们打着招呼。
见我过来,白川海迎了过来,说道:“犊子,昨晚孩子没事,看来是真没事了。”
听他这话,我明白了他们兴师动众来这趟的意思——经过昨晚验证,孩子没事了,特地来感谢我!
但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去令我感到意外——亲戚道理的哪用这么隆重!
另外来这么多人,我也觉得为难,我们家小草屋,巴掌大的地方,别说吃饭了,站也站不开!
因此,一边对白川海回答着好了就好,一边发愁。而这时我爹还热忱的让着:“那个,二兄弟,来就来了,还带那么多东西干啥!来,屋里坐!”
我一听,实话实说了吧,赶紧说道:“爹,咱那小屋哪坐的开,也没那么多板凳呀,上我小嫂子家去做吧!”
我父亲一听才反应过来,自嘲的笑道:“对对对,我老糊涂了,上小四家去。”
随后我们一行人便说说笑笑的去了我小嫂子家,白幸福他们却把酒、方便面、奶、苹果等东西搬到了我们那草屋去了。
当我们进入我小嫂子家,白川河喊了下;当我小嫂子出来,见到她们娘家这一大家子,估计是没想到会来那么多人吧!她先是愣了愣,随后便是异常惊喜,一边招呼进屋,一边把我小侄子递给了我娘,随后便是倒茶,接着就给我小哥打电话,让他请假回家来;另外让他再捎点菜来——她想的倒是很周到!
随后我们便做了下来,会谈中他们说话的中心自然还是我,又说了些感谢的话;有我爹在,就没多少我说话的份了,谦逊的话都让他替我说了。我小嫂子确实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估计她是想原来他家人来的重点根部不是她——她,只不过是做了嫁衣!
没一会儿我小哥就来了,却没买菜,我听他俩嘀咕着是让饭店送来。
谈话中我有些尿急,便出去了,谁知白川江跟了出来,他悄悄告诉我侯三的老婆昨天疯了!
我听了心里猛然一震,蛇崇亡,她疯!隐隐约约之中,我明白了蛇崇和侯三媳妇的关系!
只是还不明白她这么强硬的要培养蛇崇来干什么?
但这种情况的出现,好像也没有猜测的必要了!
随后我就感觉心里一阵轻松,毕竟背后的这根刺被拔掉了!
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虽然她害人在先!而且如果我没有牛气的话,她会把我们害死,但她毕竟因我而疯!
到了吃饭时,酒过三巡,白川河突然拿出了他的包,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五十元一张的绿票,直接推给了我。
我愣了,而这时白川河说道:“犊子,要不是你,我们三家子就完了,这是我们三家子的心意,我也不多说了,你也别嫌少!”
听白川河这么一说,不仅我呆了,我父亲、我小哥、我小嫂子都呆了——那一沓钱最少的得有一万块,在那时可是大数目!
但一呆之后,虽然我现在有点缺钱,但我却将那一沓钱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