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也知道外头天寒地冻?也知道你们身边儿还站着两位妹妹?”景盛芜寒声说道:“五妹妹与七妹妹不比姨娘们吃得苦,到底是我祁安侯府长大的千金小姐,不知两位姨娘今儿个是有何天大的事非要拉着五妹妹与七妹妹陪着你们挨饿受冻?你们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祁安侯府可容不得这等心狠手辣的毒妇!”
花姨娘闻言一惊,心底已有了几分惧意,这事儿传出去她们本也占不得便宜,强拉上女儿不过借着姐妹之名逼迫景盛芜罢了,可眼下叫景盛芜占了先机,花姨娘一时有些慌了神儿,求助似的看向立于一侧一语不发的金姨娘。
金姨娘银牙一咬,暗骂废物,这厢又强撑起笑脸,言道:“三小姐言重了,两个孩子都是我们当娘的身上掉下的肉,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都给了她们,哪里舍得她们受一点苦呢。”
景盛芜挑了挑眉,道:“那金姨娘倒是说说,你们堵在我这院儿里又哭又喊的究竟所为何事?”
语毕,金姨娘忽然捏着帕子低声啜泣起来,一旁的花姨娘回了神儿像模像样地抚着金姨娘的背,好生安慰道:“金姨娘,你有什么委屈且说与三小姐,如今咱们府里是三小姐当家作主,定不会叫你心寒的。”
花姨娘闻言点了点头,哽咽说道:“三小姐不知道,我在咱们侯府虽只是个偏房姨娘,但家业也说得上丰厚,我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因这,嫁妆是绝不会少的,可自打我进了侯府,嫁妆就全入了库房由夫人掌管着,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左右我人都是侯爷的,可三小姐也看到了,眼瞅着五小姐到了适嫁的年纪,我这个做娘的连给她备份儿像样的嫁妆都做不到。”
言罢,又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景盛芜心里明镜儿似的,冷眼瞧着花姨娘虚伪地抹着眼泪薅子,言道:“花姨娘这担心的可是有些多余了,五妹妹是祁安侯府的女儿,即便是偏房出来的,这嫁妆也绝不会寒碜了的。”
花姨娘柳眉一蹙,接了话儿去:“话是这样说,可我这做娘的总归是放心不下,三小姐年纪尚轻,有朝一日你为人母便会知道我此刻的感受了。”
景盛芜水眸眯起,浅笑道:“那依姨娘的意思,该如何呢?”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花姨娘喜上眉梢,连忙讨好道:“若这事放在先前儿我还真没办法,可眼下由三小姐掌家,咱们府库的钥匙在你手里,要如何还不是三小姐一句话的事儿么。”
“姨娘的意思是要我打开库门,让你把你那嫁妆抬出去?”
花姨娘满脸忧色地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五小姐的未来考虑。”
景盛芜略作沉吟,似乎是犯了难,手中的匣子被她翻来覆去地转了好几个圈儿。
花姨娘心中一喜,她早料到景盛芜虽然掌家,可性子还是太软弱,哪里有单子库门打开认她作为呢,这般想着,忙开了口:“我知晓三小姐的难处,此事说不得会害三小姐受了侯爷的责怪,不如,三小姐将府库的钥匙交予我,今后若是侯爷责怪下来,您只管说是我的主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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