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语毕,伸手卷起地上已经气绝身亡之人的袖管,眸色晦暗不明,缓声道:“不是他。”
白日里素衣曾说过,捉走沐棋苑之人小手臂上有刺青,似龙非龙,似鹿非鹿,那便该是麒麟了,大楚尊卑有别,阶级分明,龙凤之下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再下便是麒麟,能纹麒麟者,想来在幕后操纵之人掌握的势力当中地位也是非同一般。
眼前已死之人功夫平平,智谋不足,本就惹人疑心,露出手臂的一瞬间,景盛芜更是心头一沉,纹着麒麟是不假,可看模样儿却是此前不久才刺上去的。
见状,站在一旁看戏似的海亦渊也是摆正了神色,一双凤眸上下仔细打量了死者一遍,沉声道:“假作真时真亦假,也不知你这小丫头究竟有哪里了不得,能让那人费尽心机也要除掉你。”
海亦渊一句看似无心的叹息落在景盛芜耳中却似是被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心上般,猛然惊醒过来。
若真是为那日她碰巧撞见容楚遇刺之事,为何景盛菲好端端地无事,同行的其他人那里也都没传出动静儿,独独她一人叫人死死地盯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难道是小丫头从前得罪了人?”海亦渊信口胡猜道,语毕,连自己都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儿,暗自摇头。
景盛芜过去这些年可以归结为四个字最为恰当,“默默无闻”,只恨不能低到尘埃里头去,哪里有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你且仔细想一想,有什么细节是你注意到了但却没在意的。”容楚抬眸对上景盛芜清亮的眸子,语声温和地说道。
闻言,景盛芜略作沉吟便领会了容楚话中的含义。
若说有人对她死守不放那必然该有他不得放过的理由,由此可见,景盛芜十有*知道了什么于他百般不利之事,或许是连景盛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枝末节。
仔细回想一路走来的经历,景盛芜缓缓摇头,言道:“总归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知道他还在灵台寺里。”
白日里他刻意伪装成外人潜入的模样儿,夜里又差人扮作他自己折身而返,无非是叫她们排除掉寺内之人的嫌疑,殊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讲的便是同理。
容楚笑意温雅,浅笑言道:“今日终究是容楚有负景三小姐之托,叫那贼人逃了,改日必会登门谢罪。”
景盛芜眸光潋滟,启唇应道:“容世子言重,真若追根究底倒是渊世子疏忽叫他瞧出了破绽,这才早早地逃了。”
静立于一侧的海亦渊闻言笑容一敛,恶狠狠地剜了眼笑意清浅的容楚,咬牙道:“景三小姐说得在理,不过看在本世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还请三小姐口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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