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位小姐是?”屁股还没挨着搁板坐下。驾车的老头便笑眯眯地望着安多,好似多年的老友一般。满脸轻松自然地拉起了家常来。看着老头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堪称慈祥的脸,安多在心里不知冷哼了多少次。自己看上去就是那么像一棵软柿子嘛?刚刚当老子不存在,转过头就能这么来小爷这儿套词。看安多丝毫没有回话的意思,老头脸上却没有一点的尴尬。继续说着自己的话,仿佛并不需要安多的回答一般。只是车厢里传来了牙雀的回答。“牙雀。”恨得安多想立刻扑上去……,嗯,就想想吧。老头反倒是和牙雀聊了起来。“牙雀姑娘这是要去哪里?”“绯日堡。”“噢,那我们倒真是有缘了。我们家小姐也是去绯日堡的。这一路上有牙雀姑娘陪着,也少了不少的枯燥。七荷那丫头就是个闷葫芦。”“公长爷爷说什么呢?再说我也不是七荷,我的名字是七月荷。还是小姐取得呢!”“哦哦……老头年纪大了。这记性是一天比一天差。七荷丫头别怪我。”
“牙雀姑娘怎么不在青字门城找车呢?这条道只通向绯日堡,平日里半天也不会过一辆车的。”“那个……”安多知道牙雀会怎么回答,刚想抢过问题答了。他还没有想好找个什么样的理由。牙雀已经回答了。“没钱。”“哦,这个,牙雀姑娘太会说笑了。”老头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牙雀会有这样的回答。“确实是一时囊中羞涩。”安多不得不做出必要的补充。还好牙雀没有来纠正说‘我们一直囊中羞涩。’
几人随便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是刚刚那个出声让牙雀上车的,被老头称呼为大小姐的。安多再也没有听到她说话。日已西沉时,车子在一处矮矮的土岗下停住。“大小姐,我们晚上就在这里宿营吧?”“助爷爷,你熟悉这里的事情,看着安排就好了。”“牙雀小姐,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宿?”“嗯。”安多有些纳闷,明明自己就坐在老头的旁边,他却问也不问自己一下。
停下车,松开地行兽身上的扎带。老头便自顾自地在四轮车的周围忙了起来。在安多对着西落的阳光发呆时。老头已经把四轮车改装成了一个一丈多宽的像个木头房子一样的东西。
“发什么呆!看这林子不小,说不定有野味。老规矩我抓你做。”已经在附近转了一圈的牙雀,走到安多面前说道。“没有水。再说他们那么大一辆车,肯定会带吃的。”“岗子那面就有一条小溪。再说我可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发现什么啦?”安多非常警惕地问道。“发现什么倒说不上。不过我觉得那老头的警惕很不一般。”“一个老头带着两个女人,走这么荒凉的道,警惕些也很正常。谁让你一见面就动刀子的?”“他不是在警惕我们。怎么说呢?他主要担心的事不在我们身上。”“我怎么没发现。我就觉着那老头是个势利眼!别看他那么乐呵呵地一直是个笑模样,心里肯定在提防着我们呢!里面的那两位呢?”“那位小姐一路没说话,只能看出她的脸色很郁结。有些心事那是肯定的,其他也看不出多少端倪。那个七月荷的丫头似乎不知道什么。一路上只是没心没肺的吃东西看风景。一点也没看出她家小姐的心思。”
“身手怎样?”心不心情的不重要,安多最关心实力。“谁的?”“都说说。”“那丫头最清楚,没什么遮掩。就是会也是些三脚猫的东西。小姐嘛?我到有些看不明白。那个老头身手肯定不错。但论实力,你应该只比他差上一些吧。不过他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感应力。”“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扔刀的时候,他应该是非常准确地感应到了刀子会走的路线。所以他才会一动不动地,看着刀子砍进车板。”“为什么不是,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我就在他的正前方,你都看清楚了我出刀前的动作。他岂会看不到,哪怕判断不了我出刀的方位。也会在我出刀时,尽量避开要害的地方。如果在我出手时没有准确判断出方位,又不躲不闪,除非他是个傻子。你觉着他像个傻子嘛?”“哼!那老头要是傻子,我们被卖了都会帮他数钱喽。这样说来要么他是视力超群,要么就是他可以精确地察觉出周围空气的变化。”“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嘛?”“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安多看着牙雀猛地一下转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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