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突然到了瓶颈期,不退不进,就是卡在那里,让苏唯很是头疼。
按理说,允家既然已经策反了裕王,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但就是这个好办,让苏唯头疼。
因为打败允家越是简单,苏唯的作用也就越来越小。
得想办法将打压允家的责任压到自己身上来,苏唯才有活着的可能。
不然像那天晚上,越王那种权利的压迫,使苏唯无法喘气的感觉,会久久萦绕在她头上。那感觉真的是不怎么美妙。
似乎有这么一句话,爱财的女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女子爱上了权。
权利,苏唯心中对权利的渴望开始萌芽。
唯有权利在手,才可不被压迫。
谋士在谋,谋的是利,谋的是权。
苏唯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个尚未成熟的想法,等待着它的成熟,并且在恰当的时机实施。
“苏姐姐!”
是拿酒回来的小安子。
“给,你要的桂花酒。”
苏唯接过这酒,对小安子道,“谢了。”
“没事没事,”小安子嘿嘿一笑,又低头好奇的问,“不过,苏姐姐要酒作甚?”
苏唯冲他一笑,“过生辰啊。”
今个儿,是她三十九岁的生辰。
女人三十一枝花,她这朵……快凋零完了罢。
“啊!”小安子惊呼,“是苏姐姐生辰!”
苏唯点点头,拿起来一个杯子,自己满上一杯。
“嘿嘿,小安子还不知,苏姐姐今年芳龄几许?”
芳龄几许?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么文绉绉的话。
苏唯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十七了。”
“啊?!”小安子又惊讶,“那,那岂不是我是哥哥?!”
“噗!”
苏唯嗤笑一声,小安子当她儿子都可以了,哥哥?
“哎呀,那我叫了苏姐姐这么久的姐姐,苏姐姐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呢?”小安子皱着眉头,很是不满意。
“喏,我以为你喜欢咯。”苏唯不在意的说道,但为了防止小安子再阻挡她过生辰,赶忙打住他,“行了行了,今个儿的药材还没晒呢,你快去晒了。”
小安子本来还想再八卦八卦,但听苏唯说道晾晒药材,心里头还是觉得工作重要,赶忙跑了出去。
“你怎么不关门!”
小安子身影早就没影了,苏唯在后面大喊他,他也没有回应。
奶奶的,苏唯心里叫骂,起身准备关门。
“苏唯!”
刚走到门口,苏唯就被叫住了,是徐太医。
“徐太医,”苏唯行礼。
徐太医还是火急火燎的,“老夫今日要给王上请脉,允昭仪那边也要请脉,这事冲突了,你快代我先去允昭仪那里看看,等给王上请完了脉,我便过去。”
好吧,看来这生辰是过不上了。
“好嘞,徐太医,我这就去。”苏唯转身回屋拿上工具,出门一看徐太医早就不见了踪迹,真是个急性子。
她先去长春殿等他罢。
……
自从允昭仪被投毒一事,越王就派了人马来长春殿守着,说是为了允昭仪安危着想,实际上却是阻断了她同允家的往来。
“昭仪娘娘当初都快死了,也不见王上来瞧一眼,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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