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幽灵月,婆罗魔鬼临。”
我从未见到过北冥夜神情如此紧张不已过,她盯着腹部那邪魅的蓝色花朵,似乎忘记了我此时身体散发出来的疼痛,对我嚷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不知道,出生后就存在了。”我颤巍巍痛苦的说道,实话,尽管没看到北冥夜这般失去理智,但我的腰部此时也被钢针一下一下的扎着。
北冥夜眼中寒芒一闪,他冰凉的手直接按住在那蓝色的花朵上,那一瞬间,我就感觉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从他手里融合进入身体,但紧接着我的整个腹部那花就好像在扭动一般,扯着我的血肉,让我苦不堪言。
“痛,痛啊。”
我凄厉的嘶叫着。
北冥夜松开手,看着那蠕动几下的蓝色鬼花,接着又恢复如初,他的手紧紧地握紧,咬牙切齿的默念:“该死,该死的婆罗妖女。”
“你身上有她的印记。难怪,难怪那个老不死的会让我们的命格相连,他……他是想让我替你挡劫。”
“婆罗花盛开,在诞生的第一年就必须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活到了现在?”
“我知道了,续命。有人在给你续命!”
“该死的,该死的叶家,该死的五阴家族。”
北冥夜呢喃,眼眸如墨,却散发出了孑然地寒冷,面色露出慌乱,还有无尽的愤怒,但最后都被他压制了,我听不懂,我甚至都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我的腰部还是那般疼痛。
“是这里吗?”
北冥夜平息情绪,然后把我转了一个身,用手按住了腰部。我的冷汗都出来了,只觉得头昏目眩,我只拼命的点头应付。北冥夜盯着腰部的位置,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他的手按住后,片刻却眉头一皱,他没有在说什么,我痛的在床上翻滚他也没说话,好久后,那种痛才逐渐消退,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苍白无力的瘫软在床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他盯着我,依然没说话,我只觉得困意袭来,渐渐地昏睡了过去,我以为睡醒过来已经下半夜,实际上才到晚上十一点。
我的精神好了很多,北冥夜侧身,把目光转而看向我,说道:“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还有,你去过什么地方?”
他突然这样问,让我觉得狐疑,我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腰椎酸痛酸痛的,想了想就对他说没拿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捡到过,不过自己去了杨正奎家门口,她们夫妻俩死了,但村里很多人都去了。
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我问北冥夜:“怎么了?”
“你被下咒了,类似于草人咒和纸人咒之类的,你开始腰间痛,是因为有人用铁针扎进刻着你身辰八字的诅咒玩具里,明天就会是你的头顶,如果你能扛过去,那后天就会是你的心脏。”
“你的意思,这样下去,我活不过三天?”我嘴皮子一阵抽痛,关于扎草人的诅咒我听外婆小时候说过一点,需要刻被下咒人的身辰八字,如果能把下咒者的魂魄勾进草人内,那就可以通过草人来控制被下咒者。
这里面身辰八字就是媒介,一些拥能通灵的灵煤都能做到,不过这种草人诅咒,损人不利己。
“理论上讲是这样。”北冥夜完全不着急,一点都没安慰我的意思。
“好吧。”我浑身又软倒了下去,裹了裹被子,盯着他说:“你没生气吧?”
他眼睛微眯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前天你救我,我回头看到了。”
北冥夜丝毫不为所动,冷淡道:“你不觉得现在应该考虑考虑你自己。”
“我知道,不过我有个问题,你吃什么?”我觉得这点让我很好奇。
北冥夜冷然一笑:“你觉得我吃什么?”
我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头靠着床沿不去想了。我又想到北冥夜的本身,人其实有些时候都是相互矛盾,尤其是女人。
做为一个正常成年人来说,当你跟着一个异性人第一个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你警告他不要太出格,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如果连续几天,他安安静静的躺在旁边,尽管自己不想发生任何关系,但脑袋还是会想,自己魅力不够大,还是男的有毛病?
此时的我就会升起这种古怪的情绪,难道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北冥夜有生理缺陷!?难不成是不举?还是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