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但对于我来说却至关重要。”
晕死!
我特么真想再给她下一次跪,求她等办完事再讨论,这样煎熬我,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雨馨,我......”
陆雨馨看到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突然四肢一摊:“行,你要是不把我当一回事,以为我是残花败柳之事,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话,那我满足你!”
说着两眼一闭,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卧槽,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刚刚进办公室时,可是她首先向我发动进攻的,我特么真后悔为毛不在门口就把她给办了,满怀欣喜地把她弄到床上来,一会让我洗澡,一会等她洗澡,现在干脆四肢一摊,把脸偏到一边去,好像我特么是在耍流氓似的。
我不禁问道:“雨馨,你......你......几个意思呀?”
陆雨馨根本就不理我,依旧是那副任我宰割的样子,我特么感到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从她身上下来,滚到一边四脚朝天地看着天花板,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地,什么味都有。
过了好一会,她在转过脸来看着我,问了句:“怎么了,国栋,睡着了?”
——噗,这种时候我特么能睡得着吗?
又过了一会,她又问道:“怎么,生气了?”
——换谁谁不生气呀?
那天在主卧,要不是舅舅摔倒,恐怕不是我办她,而是她办我,现在可好,我特么一身的火都被她点燃,烧旺起来,她居然迎头给我泼来一盆凉水,劳资没活活气死,就特么已经算是命大的了。
看到我仰面躺着没吭声,她又想那天中午那样,侧过身来面对着我,用着支撑着她的半边脸,又把那条长腿架在我身上,说道:“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为了要干那事。你要知道,我年纪比你大八、九岁,比你老的快,假如有朝一日,出于生理上的原因,我不能再跟你干那种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会抛弃我?”
巨汗!
我今年特么只有十八,她今年也就二十六、七岁,完了咱们还什么都没干,她居然想到老的什么都干不了的时候,这可真是高瞻远瞩呀!
我气得一转身,用背心对着她。
她又朝我偎了偎,说道:“你看你,人家还山盟海誓,你倒好,不就问你个问题吗?居然就生气了,还不理我了,你说,我能放心把身子交给你吗?”
看到我还是没吭声,她凑到我耳边说道:“别看我跟陈志强结婚了四年,其实我还是个完整的人,你信吗?”
我实在忍不住放过身来面对着她,说道:“我知道。陈志强跟我说过,连同当年你把你们家房子卖掉,跑到他们学校去陪他读研,你们在一起一共六年,他都没碰你一下,可这与我们有关系吗?那天要不是舅舅在房里跌倒,你特么还不把我给办了?今天倒好,关键的时候删镜头,你是不是把我当三八过呀?”
“切,你小子还一套一套的。”陆雨馨说道:“谁让那天你舅舅从床上摔下去,坏了我们的好事的?那天的情况和现在当然不同,不过怎么说,当时我是有丈夫的人,万一肚子被你搞大了,至少别人还以为是陈志强的。现在可不行,我都搬出来了,万一怀上孩子算谁的?”
“废话,当然算我的。”
“没搞错吧?你还是高中生,我要是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别人不会说你耍流氓,只会说我耍无赖好不好?”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我们之间,就特么不能干那种事,对吗?”
陆雨馨凝视着我,说道:“我说过,当时我没离婚的时候,用不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是一个人了,肚子里万一有了孩子,总得有个爹吧?所以我必须确认,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准备打酱油似地玩一次拉到,还是打算将来娶我?”
我学着她刚才的提问方式,反问道:“那么我问你,如果我准备打酱油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让我办那事,而是非要我向你承诺将来娶你,你才同意让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