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我笑道:“说实话,就我们俩现在这关系,说你是我姐,是我妹,我都能接受,但要说你是我女朋友的话,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这样把你办了,别说我了,你也不愿意呀?”
“也不是不愿意,”张芸垂下眼皮,满脸羞红道:“只是……人家感到有点害怕,究竟怕什么的话,我也说不上来。”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那要不这样,我们俩就井水不犯河水地睡一个晚上,你睡这头,我睡那一头去?”
说着,我准备起身。
张芸却一把拉住我,说道:“不行的,明天她们肯定会追着问我,和你干那个......啥时候的感觉如何,我没那感觉,怎么跟她们说呀?”
晕,是面子重要还是贞操重要呀?难道为了能够在两个闺蜜面前显摆,就特么把自己最珍贵的初次,就这么跟玩似地弄没了?
在我觉得象她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幼稚的不要不要的了。当然,在现实生活中,类似于这样幼稚的事,是随处可见的,比如两个摊贩为了旁边不足一寸的交界线,会大打出手;许多人仅仅为了一句话,可以互相砍杀。其实很多事发展到最后,当事人并没有考虑事情本身有多大价值,他们更多想到的是面子,面子,还是面子。
想到这些,张芸为了面子甚至不惜草菅贞操,也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当然,我可不会因为她的面子,而稀里糊涂地真的把她给办了。
放在过去,恐怕因为对女性的神秘感,会促使我带着一颗好奇的心将错就错,但现在有了冷欣,我也就不想再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因为她的冲动和我的厚颜无耻,而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没事呀,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没尝过男人,还没看过岛国的小片吗?”
张芸点了点头:“何止看过,我们还下载过一些小视频放在手机里,碰到那些无聊的男人要看的话,就放给他们看,他们还会为此不停地发红包。”
“那就是了,你就想象一下视频中那些女主的样子,把那种感觉说给他们听不就行了?”
“真的吗?”
“当然真的,如果她们问我的话,我笑而不语,那她们就没什么说的了。”
说完,我起身睡到另一头去了,很快地,我就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却感到张芸一直在另一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好像是从大门进来的,直接走到了我的床边,不用看就知道是朱晓萍,看来她还是忍不住了,我早就猜出来真正想跟我办事的只有她。
当我感到她低着头凑到我面前时,我突然在睁开眼的同时,伸手向她胸口抓去,希望一下把她抓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好亲亲她。
因为她和张芸不同,要想叫她开口,把陈志强的事彻底告诉我的话,不给她来点真的不行,甚至我也打算好了,万不得已时,那么就是把她给办了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我发现把脸凑近我的并不是朱晓萍,而是一个中年妇女,头上还系着一条白毛巾。那种装束现在是看不到了,但小时候我听村里人说过,一般孕妇生产后,在坐月子的时候,用毛巾包在头上可以防止头晕,抵挡风寒。
我在仔细一看,那孕妇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而我伸过去准备抓朱晓萍的手忽然小了许多,我努力喊着“妈妈”,发出的却是婴儿“呜喂——,呜喂”的啼哭声。
晕死,我居然变成了婴儿,两条小腿好像被紧紧绑住,两只小手不停在空中舞动着。
母亲非常慈祥,但眼里却聪明犹豫地看着我,说道:“孩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我努力地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告诉她:妈妈,我不苦,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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