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准备给陆雨馨打电话的,但琼斯太太的惊人表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况且听宫本伊代的意思,她今天晚上也没想到要下手,所以我也就没有急于打出这个电话。
围观者们不断的惊叫声,很快就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他们挤进人群一看,游戏机的屏幕上,已经显示琼斯太太的筹码超过十万了。
对于新干线这样的大场子来说,别说十万,就算是上百万应该也没问题,问题是琼斯太太这么一弄,其他人都不玩了,全跑过来围观,给人的感觉,她好像是故意来踢场子的。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保安,一声不吭地挤出人群,走到筹码兑换成按下了一个按钮,不一会,从二楼的边门里,一下子进来二十多个人。
和其他游客不同的是,他们个个年纪都在十八、九岁,统一身穿立领青年装,而且都是岛国人,不动声色地挤进了围观的人群。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琼斯太太,琼斯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刚刚把脸转过去,又猛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样子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我一样,不过我更愿意认为她是被我的英俊给迷住了。
因为我发现,周围的人好像看上去都比她矮,只有我刚刚高出她半个头。
有些围观者也敏感地察觉到,那些年轻人的到了会搞出事来的,大家开始四下散去。
看琼斯太太的样子,不仅长的漂亮,也应该是个精明的女人,应该还不至于看不出来周围的情况,但她却好像真的熟视无睹,朝我微微一笑,一摆头,那意思是让我拍一下。
我笑着摇了摇头,她伸手“啪”地一声,随着屏幕上的赛马快马加鞭,冲过终点的那一瞬间,胜利的音乐再次响起,她的筹码变成了二十万。
“哦,麦卡!”琼斯太太伸手一拍巴掌,貌似情不自禁地突然回过身来,搂着我亲了一下。
我一下愣住了,她这是兴奋得不知道自己姓啥,还是故意撩我呀?
这特么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主动去亲陌生的男人的话,被亲的男人大概极少数会象我这样一脸蒙圈,更多的人不是趁机热吻,就是欣喜若狂。
但反过来一个男人去吻吻一个陌生的女人试试。
这时,琼斯太太好像才发现,开始围在身边的各国游客,变成了清一色的岛国年轻人,而且个个面无表情。
“怎么,有事吗?”
我听不懂她问的是什么,估计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她说的是岛国语,不过那些年轻人一个个冷目相向,却没人回答。
我也看了周围一眼,除了我和琼斯太太以外,周围几乎都是那些面无表情的年轻人,看来他们把我当成琼斯太太一伙的了。
更狗血的是,琼斯太太居然朝他们笑了笑,伸手一搂我的腰,把我往游戏机前一带,“嘟嘟嘟”地把所有筹码点进去后,接着又是一拍,随着胜利的音乐声起,二十万美元的筹码又翻了一翻。
这事就闹大了。
更重要的是,这特么跟我根本就没一毛钱关系,但我却感到自己的心突然往下一沉。
不,几乎在瞬间,我发现自己脚下的地板在往下沉。
次奥,这里也有暗格?
我本来准备抓起琼斯太太的胳膊向上腾起,但看到地板在下沉的过程中,围在最外面一层的十多个年轻人没动外,靠近我们身边的七、八个年轻人,正跟着我们一块沉了下来。
有他们在边上陪着,我就不怕,要死也有这七、八个垫背的,但我相信渡边组的人脑袋并未被灌水,不会为几十万美元一下让这么多人陪葬。
当我们沉下楼板之后,上面立即旋转出一块楼板,把我们的缺口给补上,我想那十多个人挡住了其他客人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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