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看到村上一郎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的三观碎了一地,要说岛国这样瞎来还可以理解,他们的传统就是这样,钱瑛跟着搅和什么劲呀?
这时钱瑛拨了一下村上一郎的胳膊,埋怨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跟中国人说这种事要解释清楚的!国栋,你别误会,我跟村上泓敏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一开始我就是跟一郎好的。”
卧槽,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尤其是称村上一郎为“一郎”,我差点就特么呕吐起来。
“那什么......”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我问道:“宋妮娜呢,她没事吧?”
钱瑛笑道:“她没事,我把她送到补习班上去了。怎么,她没给你来电话?”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感失落。
人真的有时挺奇怪的,这要是莫名其妙地接到宋妮娜的电话,我会感到很烦的,现在听钱瑛这么一问,我才意识到不管怎么说,宋妮娜安全到达后,也该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当然,其实如果不是太忙,这两天我也该给她去个电话才对,可又怕接到我的电话后,她又哭个没完。想想不管怎么样,等会还是得给她回个电话。
这时宫本美智子提出,如果没宫本伊代什么事的话,就让她先离开,村上一郎点了点头,同时叮嘱了宫本伊代,有空的时候,还是照常找山田洋子去玩游戏,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如果山田洋子问起琼斯太太的事,不妨直接告诉她,就是因为琼斯太太跟自己的哥哥好上了,所以才要杀了她。
宫本伊代点头应承,然后离开。
我有些没话找话地问道:“对了,钱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们来之前的半小时。”钱瑛解释道:“其实那个姓吴的,已经把孩子带到上海等我了,我下飞机把宋妮娜送到补习班之后,立即坐了返程的飞机。”
看来校长的儿子吴医生,瞒着钱瑛回去哄骗孩子出国都是扯淡的,怪不得他在那边哄骗孩子,这边敢于对钱瑛不闻不问,其实这一切都是在村上一郎的掌握之中,他把这么简单的事搞得这么复杂,完全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有些人的厉害之处,就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话,可我发现村上一郎的厉害之处,却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村上一郎这时笑道:“如果不是钱瑛早来半个小时,我还不敢完全相信你,当时我已经接到了龟田的电话,说你是青木,也就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同时还告诉我,你也是他的线人,只是没有说他让你来侦察那款游戏的事,使我觉得你年纪虽然轻轻,但是太不简单了。可钱瑛的一句话救了你,她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在这个世界上只相信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们的孩子,还有一个是你。而且她还说,我和孩子都不一定能够为她去死,但你能。”
钱瑛总算说了句良心话,村上一郎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去死的,他们的孩子还小,自然也不可能想到替钱瑛去死,至少在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只有我会为她去死。
当然,我对她绝对是超越了那种男女之间的私情,更重要的是这是在国外,她是我的同胞而已。
其实他们都没弄明白,在国外的话,我会为任何一个需要用自己生命去拯救的同胞,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的。
村上一郎接着说道:“正雄是我最小的一个儿子,晚年得子的我,总得给他留下点什么,既然钱瑛这么信任你,我就想过让正雄认你为义父,用你们中国古代的说法,你就是我的托孤大臣,我现在把村上社交给你,算是你为正雄过渡,等待他长大后再交给他。说实话,我对你在我百年之后并不放心,但钱瑛对我说,除非你不答应,只要你答应过的事,你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的。就好比你和美智子之间的事一样,她也许就是未来的首相夫人,但钱瑛说过,你与美智子之间的事,就算我会说出去,你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就是我无法不相信你的最好理由。”
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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