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
说着,她扬起脖子,我低下头,我们又来了一次深远而悠长的亲吻。
“对了,”我松开她问道:“你让你丈夫删去我们的视频,可警视厅的龟田警部还是看到了,并且以此找到了村上社,差点就要置我于死地。”
接着,我把昨天在村上一郎客厅里,惊心动魄的一幕描述给了琼斯太太听。
琼斯太太听完后,叹道:“唉,怪不得青木会死于意外,看来青木已经怀疑上你的身份了。”
本来我并没有说到后面,而在叙述客厅一幕时,并没有提到青木。听到她有这样的判断,我大惑不解地问道:“我当时并没有提到青木先生呀,你是怎么判断出村上一郎知道我的身份的。”
琼斯太太笑道:“你还太年轻,很多事还不懂,当然,这与生活的阅历有关。其实在全世界范围内,所有罪犯和我们执法人员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则,那就是凡人凡事,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就好比突然有人告诉我,你是天下最大的杀人魔头,我一定会想到无风不起浪,至于你是否真的是,我会在日后对你进行调查和试探的,但在结果出来之前,我还是把你当成杀人魔头去防范。”
晕死,看到他们用的都是有罪推断法,好在后来我当着村上一郎的面承认了,否则恐怕他也不会那么信任我了。
不过刚想到这里,我又有点担心,村上一郎恐怕不会象他所表现的那样信任我,我特么也给他来个有罪推断法,我其实更相信阿龙所说的,他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我接着问琼斯太太:“你还没说你找我,究竟要干什么?”
“下午看到青木出意外的新闻后,我真的感到很意外,因为我们昨天的行动是针对渡边组的,与村上社没有任何关系,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出现在了娱乐世界里,村上一郎相信你和我接上了头,或者说只要青木死后,我一定会跟你接头的,在青木和你之间,他选择了比较好控制的你,而让青木去死!”
她的话确实不错,村上一郎在跟岗村打出那个电话之前,确实是再三确认了我对琼斯太太的感觉和看法,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在我出现之前,村上一郎明明知道青木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为什么就没想到要除掉他呢?
“这个......”我说道:“琼斯太太,你大概弄错了,在我与村上一郎的交谈中,他好像早就知道青木是你的下线,甚至还说青木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被你拖下水的,他的死好像与我的出现没有任何关联吧?”
琼斯太太笑道:“这就是你的幼稚之处。现在比如你吧,青木是不是说,让你等着我与你接头,然后让你成为我的下线,看起来你是我派到他身边的卧底,还不如说是他派你到我身边的卧底,对吗?”
我反问道:“难道不是?”
“看起来是的,但如果有一天,我又在村上社,或者你在村上社发展了另一个下线,而那个下线是村上一郎觉得比你还可靠,容易掌控的人的话,那么青木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有点蒙圈地挠了挠后脑勺。
看到我没有听明白,琼斯太太继续解释道:“既然我跟他用了同一个人成为卧底,那么他怎么能够相信你就是对他绝对的忠诚呢?比如现在,我要是从你这里打探他的消息,你还会不说吗?他的理念很简答,你能为他所用,也就一定能够为我所用,他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最信任的人,而是把你当成他与我,或者说是与国际刑警组织暗中较量的平台,而这个平台不宜过多,在新的平台建立起来之后,他必须毁掉老的平台。当初青木成为我的线人,村上一郎又何尝不知道?如果在你未出现之前,他除掉青木的话,如果我们再在他的组织内部发展下线的话,他连是谁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我终于明白了:“现在他知道我有可能成为你的下线,而又觉得青木越来越难以掌控,所以他就除掉青木,而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线,也就不会再冒险去发展其他人,他就可以反而利用我与你,或者是国际刑警组织暗中较量,以求自保?”
琼斯太太点头道:“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