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胃口而已,就不知道躲着点她们?”
她这话倒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撸草打兔子我不反对,怕就怕她缠上我,既然她没有那个念头,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恐怕天下的男人跟我的想法都是一样,自己玩别人的女朋友没事,别人是断然不能碰自己的女朋友,刘凯幸运的是,我现在跟宋妮娜正处在微妙时期,这要是换在过去,宋妮娜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时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恐怕就是满地找牙。
我尽量不去想宋妮娜和刘凯两人,刚才都在操场上干了点什么,勉强地笑着问朱晓萍:“萍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这段时间当然是准备校考,虽然周队说过会保送我们上大专,但如果能够考起本科的话,岂不是更好?”
“我的意思是问,你真的打算就跟光头这么分手了?”
朱晓萍苦笑道:“其实分不分手都那样,我跟他之间已经麻木了,先不说你,现在我就是接到了杜建国的电话,都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有了那种真正的恋爱的感觉,可跟光头在一起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是指腹为婚的封建婚姻一样,一点感觉都找不到。”
看来她现在对光头的感觉,有点像我对陆雨馨的感觉一样,曾经的激情早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陷入日常生活的平淡,正因为如此,宋妮娜和刘凯在一起的场面,深深地伤害了我,因为我一直在宋妮娜身上寻找着,或者说是保留着恋爱的感觉。
“萍姐,”我提醒了她一句:“喜新厌旧可能是人的本性,你现在厌恶了光头,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厌恶那个杜建国呢?再有就是杜建国,也许过去他没碰见过你这样类型的女孩子,假以时日,一旦跟你在一起成为了习惯,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认腻味你。”
朱晓萍笑道:“无所谓了,我算是疯了这么多年,也野了这么多年,考上大学对于我来说是个转机,我想换一种活法,至少不想跟光头在一起时的那样,总觉得自己欠他什么。其实我将来也不一定真的就会跟杜建国在一起,但我希望我未来的男友跟我是平等相处的,好则合,不好则散,用不着跟光头在一起时那么累。”
想想她说的也对,我又何尝不是因为老感觉自己欠陆雨馨的,所以已经逐渐感觉到了心的疲惫,总觉得自己是在陆雨馨的一种高压态势下与她相处,内心的情愫得不到彻底的释放,这就是我上次能够反戈一击的主要原因。好在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否则恐怕我跟她,迟早会走上朱晓萍和光头的这条道路。
这时下晚自习的铃声响,同学们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学校,我起身搂着朱晓萍亲了一会,然后跟她一块儿离开了学校。
当我们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光头打来的,光头现在正骑着摩托车,在她学校的门口等着,还是张芸和卢诗琳告诉他,朱晓萍晚上根本就没去上学,所以他把电话打了过来。
朱晓萍看到是他的电话,懒得去接听,而是把我摁在一棵树上,忘情地亲吻了一会,最后才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医院去吧,晚了的话,你跟馨姐可不好交代。”
“没事,我先送你回家吧。”
毕竟刚才在操场上大干了一场,现在连送都不送就分手,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把朱晓萍送到家门口,转身朝回走时,刚刚走到路口,看到光头骑着摩托车赶了过来,我赶紧闪到路边,等他过去后才朝医院走去。
走进病房的时候,服务员已经下班了,看到我进来后,陆雨馨脱口而出地问了句:“怎么这么晚回来?”
其实和正常的放学相比,我比平时大概也就晚了十来分钟,从她充满期待的目光里,我看出她并不是怀疑,我在这晚来的十来分钟里,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而是她一直在等待着我,回来跟她讲讲她家人的故事。
不过因为心里老想着宋妮娜和刘凯在一起时的情景,尽管我也想绘声绘色地,把在省城的事描述给她听,但连我都感觉自己的兴致不是十分高。
我先是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澡,之后再钻到她的床上,勉强的打起精神,跟她先说在她家遭遇的事,接着又倒叙的,把破案的事跟她讲了一遍。
她一直侧身凝视着我,饶有兴趣地听我讲完之后,忽然问道:“完成了这么大的事,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兴致盎然才对,怎么无精打采的,是太过疲劳,还是有其它什么心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