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等到十点四十多分,徐牧飞从打坐中清醒过来。
呼……!
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他活动活动身体,带上一顶帽子离开了武馆。
夜幕下的法拉盛,显得是那么寂静和冷清。
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行人,只有野狗在昏暗的路灯下一闪而过。
徐牧飞低头快步的走着,同时绷劲了神经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和变化。
美国的治安不比国内,晚上十点以后出门都是充满了危险。
不仅是法拉盛这种混乱的城区,就连纽约和洛杉矶等这样的地方,人们也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因为被抢劫还是小事儿,要是点背被打死那就彻底完了。
徐牧飞虽说开启了五分之二的丹田,但也不敢保证遇到成群的劫匪还能脱身。
更何况对方有枪的话,那就更没有任何胜算了。
所以他现在面临的危险系数极大,由不得他不小心不谨慎。
好在王子街和罗斯福大道相距不太远,十几分钟后,徐牧飞竟然有惊无险的到了目的地。
桥底下……哪个桥底呢?
他左右环视一圈,一边琢磨一边小心的寻找着目标。
当直径走到一个拐角路口时,他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个偏僻角落有个废弃的高架桥。
而桥下面,赫然有灯光和很多的人影。
就是这里了!
徐牧飞快步走过去,刚一接近就听到人群的阵阵叫好声和粗口。
“哦狗娘养的!电锯竟然被打倒了!这不可能的。”
“吗的,站起来电锯,老子可是把钱都压给你了!”
这里聚集的人群围成了一个圈,至少三五十个左右,男男女女显得嘈闹无比。
他默不吭声的站在最后,尽可能的垫着脚往里面看去。
只见人群包围的里面,一个大光头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还有一个黑人光头则举着胳膊,转着圈对人群兴奋的低吼着。
“哟哟……好样的大热狗!我爱死你了表子!”
这时候一名瘦小的白人从人群走出来,开心的和黑人光头碰了碰拳头。
接着他走到一个拉丁人面前,直接从人家手里夺过去一叠美元。
拉丁痞子伸了伸中指,一脸的不甘和愤怒。
等旁人把地上的电锯拉走,白人痞子就大声喊道:“各位婊子们,下注了下注了,下一局谁来挑战老子的大热狗?”
“老子来,小婊子你的胜利到此为止了。”
另一个胡子男走出人群喊道,身后还跟着一个满是肌肉的壮汉。
白人痞子一脸贱样的说:“那就来吧混蛋们,三千美元的奖金,别想着耍赖懂吗?否则老子割掉你的几把喂狗。”
“废话真多,红脖子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这些贱货!”
胡子男对身边的大汉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叠捆绑的美元。
白人痞子也拿出三千美元晃了晃,在围观人群的检测下,新一轮的比赛开始了。
他俩自觉的离开场地,只剩下红脖子和大热狗两个斗士。
这俩打手一个满身肌肉,一个又黑又肥,从外表来分析几乎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