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士奇仔细观察了一会否定了他的说法。
“这些树丛根本不是按照五行八卦的规律来运作的。”
“爱啥啥,看我的!”
顾磊双手齐挥,一片片黑色才气着地皮扫了过去。黑雾过后,所有的丛枝化成了草木灰。不过还没等他得意,更多的丛枝移动过来将大家包围。顾磊又要出手,凝香抬起一只手拦住了他。她优雅地做了几个动作,平地生出一大堆灌木花系。灌木花系向外旋转,渐渐地将包围圈越扩越大。
“想不到居然有行家。”
随着拍巴掌的声音,两个年轻男子现身在众人面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有急事找木杨。”
安宁言毕两个年轻男子互相看看,其中一个问道:
“你们找我师兄有何要事?”
安宁想了想,这两个人应该是木杨的师弟,但却不知道他们师门可否谈恋爱所以不能对他们明说,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冲他们一拱手。
“不好意思二位小哥,这件事必须由在下亲口告诉木兄。”
两个年轻男子又互相看看,冷笑着说道:
“那我们也不好意思了,不能让你们通过!”
“如果你们执意如此,耽误了正事你们负得了责吗?”
安宁有些恼怒,两个男子却云淡风轻。
“你又不说是什么事,万一耽误了大事也是你们的责任,与我们无关。”
“你这是不讲理!”
“不好意思,在这片地盘上,最终解释权归我们。”
安宁还要争辩什么,却看到这两个人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了后面还扬着手掌的柴七妹。原来是柴七妹嫌安宁磨几,悄悄绕到两人背后将他们打晕。果然,拳头是硬道理。
柴七妹正洋洋得意,却看到安宁张大嘴巴指指柴七妹的身后。柴七妹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足足有二十来人正齐刷刷站在她背后看着她。柴七妹的笑容僵住了,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阅兵。”
对方人太多了,如果交手的话难免有损伤。自己伤了受罪,伤了对方的人怕对木杨交待不过去,只好乖乖地让对方将大家绑了去。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直接见到木杨。然而……
一行人被带到了一个类似会议厅的地方,里面男女老少不少人,可就是不见木杨。见弟子们捆着几个陌生人回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一皱眉。
“你们绑这些人来干什么?”
“他们要强行上山,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破了嘴就是拦不住,还出手打晕了两位师兄。他们还……”
安宁瞪眼看了下那弟子,但见那弟子脸上既不红也不白。真厉害,撒谎脸都不变色。什么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破了嘴?根本也没说几句话。好在须发皆白的老者似乎有点不耐烦,挥手打断他的话。
“行了行了,放开他们让他们离去吧!”
看来这个老者倒挺大肚,也没计较什么。安宁觉得这老者是一个机会,于是对他喊道:
“大爷!”
“啥?”老者一愣,安宁赶忙改口。
“这位老伯,晚辈有礼了。因有绳索在身不便施全礼,还请老伯不要见怪。”
须发皆白的老者点点头,脸上现出一点喜悦之色,随后对刚才的弟子喊道:
“还不快给松绑!”
几个弟子赶紧给安宁一行人松了绑,老者略一拱手。
“几位,此时正值得本山多事之秋,几名保弟子修为尚浅礼数不周,若有怠慢还请几位不要介怀。”
“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想来也是我们没把事情说得明白,让那几位兄台误会了。额,晚辈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来。”
“我们算是木杨兄的朋友,不知他如今人在何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