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我们还是救你朋友们要紧。把他们放出来后,我们再一起去找你那绿衣服的女友。”
咦?不是已经告诉他这画是假的吗?是高满堂健忘还是已经识破了安宁的谎言?
“只是真的画……”
“没关系的,我派中有一种术法叫斗转星移。通过你的记忆,在任意一副画上我都可以放出你的朋友们来。”
安宁心想:你这简直是扯淡,分明是不相信我想借此看看画到底是不是假的。不得想个法子应付他。但是高满堂没打算给安宁应对的时间,冲兰英一使眼色。
“孩儿她妈,这孩子可能没经历过会害怕,你帮我按住她。”
兰英会意,伸出大粗胳膊就来按安宁。这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要用强。安宁赶紧躲开,连说不用不用。就这样,三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已经开始交手。但是因为表面上还是客气的安宁不便亮出武器,这样一来很快他就处于下风。
“我,我还是找到柴七妹再过来吧,她这么久没过来我实在放心不下。”
安宁找个借口想跑,兰英用她那胖大的身躯一下将门挡了个严实,嘴里破口大骂。
“有你这样的吗?我们夫妻好心助你取回画还要帮你救你朋友,可你对我们处处提防不信任,真是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这样的话你也别走了!”
好,终于撕破了脸,安宁这回可以毫无顾忌地亮出武器。
“双剑在手,天涯海角任我走!大婶儿,你还是赶紧让开吧,别伤了你。”
“嘿嘿,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你尽管试试!”
兰英一边说着一边上身后仰,安宁还以为她要摔倒。哪知道她是在拼命吸气,待再也吸不进去时她猛地将头向安宁的方向一探,闷喝一声“呼”,一阵风从她嘴里吹出直刮安宁。如果要是有形的东西安宁或者可以躲开或者用他的剑抵挡,但无形的风他却没有办法应对,被吹了个正着。这风倒不是特别大有五六级的样子,被吹到的安宁却顿感呼吸困难恶心异常。这风太臭了,夹杂着臭鸡蛋,烂韭菜,大蒜瓣,臭豆腐……各种刺激性气味。
看着摇晃不定的安宁兰英哈哈大笑,一边还用手搓着胳肢窝。而高满堂早已戴上口罩绕到安宁后方,但手去夺取画。其实安宁的余光一直在注意他,见他靠近回头就是一剑。高满堂没办法,不得不退到一边。
“老头子你就靠边呆着,这小子我一个人就能拿下。”
话音一落她就先后抬起腿飞出两只鞋直打安宁脑门儿,安宁躲开一只用剑劈掉一只闪身向窗边靠近,他想踹碎窗户跑出去。兰英哈哈一笑,一甩手又一个物件打向安宁。安宁一闪身那东西打了个空,“啪”的一声粘在窗户上。安宁这时也才看清,原来这是一只臭袜子,隐约的还能看出是绣花儿的。就见这袜子牢牢地贴在窗户顶上,不大一会儿居然冒出丝丝白气。更牛的是这些白气不往上飘而是向下沉,看来比空气的密度要重许多。而须臾间,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扩散开来,安宁再次感到头重脚轻恶心难忍。
“哈哈哈哈,怎么样?老娘的陈年臭袜子可不是吃素的,知道厉害了吧!”
安宁捂着鼻子,心想这女人的脸皮真够厚。而更让人佩服的是高满堂,这样一个媳妇,他是咋受的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安宁倒出一只手提剑欲砍向兰英。
见安宁来攻兰英一点也不慌张,一扬手一个玻璃球大小的黑色小球正中安宁的手腕。安宁手腕一麻,再也无法维持他的剑。
“这……你还使暗器?”
兰英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够了才道:
“暗器个毛!这是我刚刚从胳肢窝搓下的泥球儿,还热乎呐!哈哈哈哈……”
我滴个娘哎,安宁觉得今天的经历简直比恶梦还恶梦,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邋遢至极的女人?这简直就是济颠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