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犹豫不决,苏我老贼还想斩草除根。
“我们都放弃徐氏石壁了,你们还想怎样?别忘了我们要出事了,北茅门肯定会找你们算账。到时候苏我老贼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就剩蛊门当这冤大头。你们自个儿想想吧。”宫琴音大声道,没有人说这话比她更有信服力,她可是北茅掌门宫九的女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苗护法,我们还是放了他们吧,你看如何?”红娘看向苗人龙,后者嗯了一声。
我和宫琴音扶着陆响慢慢走出院子,唯恐时间长了,被他们发现。
出了院子两百米开外,我们不要命似的加速跑起来。
……
白龙寺,主持院子中。
苏我、红娘、苗人龙好像守财奴见了黄金似的,两眼放光。
长生不死的秘密就在眼前!
苗人龙走到黑木棺材前面,大手推开棺材板。棺材板推开的一刻,众人脸上的狂喜顿时僵死,取而代之的是惊诧和愤怒。
徐氏石壁还在。
只不过已经被人削平了,上面的文字荡然无存。
“可恶!”愤怒的苏我一鹿一掌将黑木棺材轰成了粉末。
“糟了,咱们被北茅的人给耍了!”苗人顿时反应过来,“追!”
红娘拦住他,“追什么,他们已经跑远了。”
“难道任由他们将长生不死的秘密带走吗?”苗人龙急道。
红娘慢悠悠道:“哼,那小子忒也狡猾,居然用瞒天过海的办法骗过了我们。不过不怕,这儿有陆响的血迹,只要让大白蛇嗅嗅就能找到他们的踪迹。”
“八嘎!”苏我一鹿气急败坏地走进房间,只见一地都是粉末细屑。檀木桌子上,墨水、纸笔一塌糊涂。
“师傅,北茅的人真是可恶。知道没法子得到石壁,就把他毁了。”吉川飞猿弱弱道。
苏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怒道:“你懂什么?他们这是用拓片拷贝了一份。”
所谓拓片,拓片,指将碑文石刻、青铜器等文物的形状及其上面的文字、图案拓下来的纸片。是中国一项古老的传统技艺,是使用宣纸和墨汁,将碑文、器皿上的文字或图案,清晰地拷贝出来的一种技能。
“他们是将徐氏石壁拷贝了一份带走了,然后毁掉了石壁,你知道吗?”苏我一鹿几乎是吼出来。
“师傅,那我们回去怎么跟教主交代?”松下一鹤弱弱问道。
苏我沉着脸,冷声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
徐氏石壁的碑文实在太长,我不得不将拓片分成两边。上半部交给宫琴音保管,下半部则由我自己带在身上。
我也是看见法海的房间刚好有文房四宝,才想起将石壁的内容拷贝下来。
为免他们起疑,我还故意让陆响受了点伤,造成好像我们打不过,被逼迫无奈放弃徐氏石壁的假象。
“三哥,没事吧?”
一回到纸扎店,我就让陆响坐下来,然后去找急救箱。
陆响摆摆手,笑道:“一点小伤不碍事,要不是受点伤他们怎么信我们是打不过才跑的呢。小兄弟,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哪里,我只在幕后出主意而已,在前线冒着生命危险的可都是你啊!”我苦笑,所幸陆响受伤并不太严重,好好休养几个月就没事。
很快我就给陆响包扎好伤口,三人一合算,都觉得留在西京并不安全。蛊门和九菊一流的人随时会找上门,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北茅山了。
虽然舍不得这里,但是只得暂时离开,我们打散在店里讲究休息一天,一到晚上就坐车前往北茅山。
北茅山位于兴化市,长江以北。兴化原名昭阳,在宋朝原为犯人发配之地。后因范仲淹在此任职取名兴化,意为“昌兴教化”。
晚上10点,我们坐上了前往兴化的双层大巴。
陆响包扎了伤口,虽然不能提重物,但是行走还能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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