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病,什么都没有得到。在他们眼里,还哪来的希望可言?
“看你这么紧张,不如去我家吧,那里环境好,免得你像现在这样放不开。”
一脚油门,发动机轰隆的咆哮起来。一路风驰电掣,男人带着我,到了一幢很豪华的大别墅。
“这里,是你家?”我诧异的问他。
“对啊,”男人拉了拉衣领,“如果只是一般的姑娘,我根本不会带她来这里。但你给我的感觉很特殊,我相信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谢子聪老家的宅子,是我们当地最大的,许多村民,都打趣的说,谢子聪他爹盖得不是房子,而是“白宫”。
但是那幢房子,跟眼前的这座别墅比起来,简直渺小的如同汪洋之一粟。
而且这座房子的地理位置,还是在深夏市,这样的人,必然是身家千万的大老板。
他伸出手,搂住我的腰,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本以为自己会惹到他,没想到男人反倒更加的兴致勃勃。
他带着我上了楼顶,这里有一座好大的露天泳池。
男人让我换上一身泳衣,我谢绝了他,羞红了脸低声问他:“能不能快点,我还急着回家。”
“唔?”男人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男朋友还在家里等着你吧?”
确实有人在家里等我,但那个人,却根本算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跟谢子聪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的。
“那是闺蜜吗?”见我沉默,男人继续追问道。
我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走到了扶手边,望着满天的星辰,不由得一声长叹:“我在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朋友。”
“那你急着回家,”男人显得更加好奇,“大学生不应该都是住校的么,而且你晚上还出来做这种事情,你应该没在你家里住吧?”
听到男人一惊一颤的询问,我忍不住想笑。
我哪里还有什么家人,在我家等我的,如果非要说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关系,那么谢子聪就是巴不得弄死我的大债主。
“好了,抓紧时间吧。”
这一刻,我放下了所有的礼义廉耻。那六百块钱,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用手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但是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导致自己的身体,仿佛同时再被两个人控制着。
不仅动作很僵硬,而且很不自然,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十指勾在了一起,但是自己的胳膊,又忍不住的往回缩。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恰恰成了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最喜欢看到的东西。
他一把把我搂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
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在他嘴唇伸向我时候,猝不及防的被我咬出了血。
男人很疼,但是并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
令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仅如数给了我六百块钱,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等我想好了,再给他打电话。
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不由得匆匆忙忙的跑下楼,打了辆车,往家里赶。
我手里攥着红彤彤的六百块,心里很清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拿了人家的钱,就等于欠了这个老男人一次。
回家的时候,谢子聪看到我,像是狗一样的走了上来,在我身上嗅来嗅去。
“你想干嘛?”我没好气的问他。
“你说干嘛?”谢子聪眯着眼睛,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打扮自己了,说,是不是背着我,出去勾引男人去了?”
“用不着你管。”我冷冷的瞥了一眼谢子聪,“别的女生都在打扮,为什么我不可以?而且请你搞清楚,我是你哥的媳妇,不是你的,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
“妈的,”谢子聪戳着我的鼻子,“上了几天学,就是不一样啊,跟我说话都敢用这种语气了啊!”
这个人,就像个疯子一样。
我已经不屑于跟他多说一句话,尽管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容易挨打。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门还没关上,谢子聪就一脚踹开了房门,手里拿着根铁棍,咧着嘴,火冒三丈的指着我:“老子警告过你多少次,那个傻子不是我哥!”
我着实被吓到了,心里很气,但是头还不是不争气的低了下去。
但谢子聪并没有因此而善罢甘休,我被一铁棍砸在了头顶,瞬间鲜血直流。
救护车把我拉到了医院,封了整整二十针。
我的头上被剃掉了一块头发,只能用另一侧的头发,稀疏的覆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