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来抵你的工钱,这么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桃夭知道自己可能是刺痛了梅娘的自尊心,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多谢陶公子,我明白了。”梅娘听了桃夭的解释也知道自己有点反应过激了,不过梅娘性格本就爽朗所以也就大方的承认自己想歪了,倒是比其他女子的矫揉造作更让人好感倍增。
“如此就好。梅娘我是想问一下,咱么村子里可有侍弄花草的好手?我虽然把荧草搬下来了,可是我是一点也不会侍弄啊。”
“侍弄花草?倒是有一个,不过这人不是我们村子的老人,而是几年前搬来的,在村尾买了地盖了房子,之后就整日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也不出来,渐渐地村里就没有人再去关注他了。”梅娘想了想就对桃夭说,不过又加了一句“这人脾气很是怪异,我估计你们是请不出他来的。”
“没关系,我先去试试,如果请不出来的话,我在想其他办法。”桃夭想了想还是觉得在村里就近找个花匠比较方便,所以就向梅娘问清楚了那个怪老人的住处。
桃夭回到院子的时候关宁二人已经消食的差不多了,桃夭把从梅娘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和两人说一声,三人就向村尾那件怪老人的家前去。
村子并不大,所以三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老人的门外。
“有人在么?”站在门外,关宁想里面喊话。
因为是村尾,人家很少,所以也没有人驻足。
不一会,一个跛着脚的老人就走出来了,老人穿着灰色的麻衣,头发打理的很整齐,白发间透着几缕黑发。老人面容冷峻阴沉,让桃夭有一种很明显的危险感。
等到老人走进了,原本打算开口驱逐的老人在看见桃夭的一瞬间有些愣住了,不过很亏就回过神来,如果不是桃夭从老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险一直注意着老人也不会发现这一细微的神态改变。
“你们是谁?”老人沉声问道。
“老人家,我们是外面来的,想要找个人帮我们侍弄花草。”关宁见老人问话,就回答道。
谁知老人看都没看一眼关宁,而是盯着桃夭问“小娃娃,你父母是谁?”
“我父母是谁,似乎和找您帮我们侍弄花草无关。”虽然桃夭不明白为什么老人这么问,但是桃夭可没有兴趣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个陌生人。
“你后背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桃花形状的胎记?”老人对于桃夭的话也不生气,似是自说自话的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桃夭有些惊讶的问,他的名字就是因为这块胎记,所以对于老人知道他的胎记觉得很奇怪。
知道桃夭身上有胎记的除了她娘以外就只有上辈子的柳明轩和服侍她的丫鬟,除了这些人之外桃夭只能想到他素未蒙面的父亲了。
虽然老人已经暮年,可是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可能。但是她和她娘长得并不像啊,这也是桃夭疑惑的地方。
“我们单独谈谈可以么?”老人又问了一个问题,想了想又加上“我会帮你们照顾花草的。”
“好。”桃夭也好奇老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胎记,所以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尧弟。”
“陶兄。”
关宁和莫白一起叫桃夭,他们自然也能感觉出老人很是古怪,所以并不像让桃夭和老人接触。
“没关系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桃夭有一种诡异的直觉,相信老人对她没有恶意,对于这个直觉桃夭一向是很相信的。
老人听见关宁二人对桃夭的称呼有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以老人的眼力自然第一眼就看出了桃夭的女儿身。不过可能是因为鲜少何人接触的缘故,老人的表情很是怪异,看得二人身上一突,像是要炸毛一样。
老人听了桃夭的话觉得还是果然无论处在什么境地,那人的后代都不会让自己缺了一分气度。
莫白二人见桃夭心意已决知道自己劝不了他,可是还是坚持要在门口等着桃夭,如果老人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就立即冲进去。
两人的做法在老人看起来很是幼稚,他想要对谁下手,这么长的距离,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二人对桃夭的情谊还是让老人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