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是我?”赵轻无语,也不知道在哪惹到了这个变态。
“因为你很聪明,”慕容流风一脸微笑,“足可以当我的对手。”
“看来当你的对手很容易,”赵轻笑,“我很弱的。”
“你弱?”慕容流风站到了空地外一个独立的方格上,“那你是怎么发现路标有问题?”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赵轻暗中示意楚婉儿后退,“刻痕很新。”
慕容流风操纵面前的石头面板,包围了他们:“人越饿越没有分辨能力,所以我说你很强。来玩个游戏吧。赢了,她自然可以走,你还会获得天大的好处。”
赵轻无奈,无视楚婉儿摇头的目光,走到了另外一边的方格上,研究操纵石板。
“你也站上去,”慕容流风笑了笑,“那边还有一个空格。”
楚婉儿不得不去,无数的人围着她。人群自动为她分开了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个空着的方格。
她站了上去,铁条马上锁住了脚裸。
“接下来,我告诉你游戏规则,”慕容流风脚下的方格升高,他俯视着下面的人群。
“被锁住的人会成为棋子,每人都有一百个棋子,你的是白棋,”有一百个人脚下的方格变成了白色。
“我的是黑棋,”剩下的人脚下方格变成了黑色。
“他们都中了铁条上的蛊毒,用石板上的小棋蛊母可以操纵他们。”
赵轻的方格也升高了,方格上又伸出一个一米多高的石板,石板上刻了二百个格子,有一百个是白的,每个白的上面都放了一颗虫状的小棋,还在微微蠕动。
他向下一望,果然所有的人表情都是麻木的,似乎在昏睡,却直挺挺地站着。
说不出的诡异。
他望向楚婉儿,只见她也有昏睡过去的迹象。赵轻暗暗心急。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好好对付这个家伙。
幸好她是白棋,不然这个游戏只怕一开始就输了。
“如果受了重伤,体内的蛊虫和石板上的虫母就会死亡,受伤的人也会昏迷过去。”慕容流风详细地讲解他知道的规则,“现在他们只凭本能作战。唯有棋局结束,他们方能清醒。”
“胜利条件:只剩下一棋。
棋为白则白胜,为黑则黑胜。胜者的奖励很丰厚哦。”
“对了,”慕容流风看向对面石格上的赵轻,“输的人会很惨,你要小心。”
“好的。”
赵轻应道,皱了皱眉头。
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恶的人。
凶恶说的不是人的长相,而是人心。
前世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坏人。
但都没对面的人坏。
拿人命当游戏。他们何其无辜?
自己又何其无辜?
我惹到他了吗?
没有。
赵轻突然觉得很好笑,他突然大笑出了声。
慕容流风很惊奇,也很快活。
能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的人,自然也是跟他一样冷血的人。
跟自己相似的人做对手,就像跟自己做对手一样。
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很期待。
赵轻笑得流出了泪,他望向台下的人群,看着昏睡过去仍直挺挺站着的楚婉儿,内心痉挛。
他心疼,也心悸,还心酸。
人的本能很可怕,人本来就是野兽。
野兽打架,只怕等下会死很多人。
想到这,赵轻突然振作了起来。他抹干净泪,既然此事已经发生,那只好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