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平民区住的都是三等公民,而且,这里治安不好。
这里时常有人惊呼“城管来了!”,然后卷起地摊就跑,因为这些小贩占据了主要街道,只有路边才能摆摊,而这些路边摊还必须有“营业执照”,还得交保护费。
“老板,我跟你打听个人。”
路边小吃摊,一个银发男子正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道。
老板端上菜,一边问道:“打听人?这位小哥看样子不是这里的人,是要打听谁?”
“他是这里的一个教书先生,姓陆……”
“老陆!陆博是不?”
“对!”
“嗨,那老陆儿子出息了,半年前就把老陆接走,现在也不知在哪享清福咯。”
“原来是这样……”
男子一袭白衣,听到了这个消息,目光微微闪动,正是柳扬。
也罢,过的好就行。
目的已经达到,柳扬便付账欲要离去,正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了一群人,手中提着钢管,为首的是一位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子,看模样二十四五岁左右,脸带墨镜。
看到这群人,老板顿时一惊,连忙谄媚跑上前,点头哈腰道:“木姐大驾光临,这边坐,这边坐……”
老板这年纪,竟然称呼这人为木姐?这群人,似乎来意不善。
柳扬微微眯了下眼睛。
为首木姓女子随手从柳扬桌子上拎起一壶茶往嘴里倒,随后说道:“少废话,这个月保护费呢!”
“木姐,这……这两天前不是交过了吗,怎么还要交?”老板面色一变。
木姐一把将茶壶摔在了地上,吓了老板一大跳,又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好巧不巧坐在了柳扬的兽皮包上。
见此,柳扬顿时眉头一挑。
“你上一笔是孝敬给柳爷的,这一笔是孝敬我的,怎么,不想交?可以,没我罩着到时候有人来砸馆子我可不管。”木姓女子冷笑道。
老板一脸的为难,不是他不想交通而是他实在拿不出来。
“木姐……说实话,最近要开学了,我家孩子正要交学费,我真是一点都拿不出来了,能否再宽限几天?”
木姐冷笑着,似乎发觉了屁股下硌得慌,屁股一抬,不着痕迹的把兽皮包拿到了手中。
“柳爷座下第九街执事办事,闲杂人等都给我滚!”
随着木姐一声喝令,那二十多个带着墨镜,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人纷纷扬起了手中的钢管,互相碰撞,发出一阵铮铮铿铿的声响,气势汹汹。
老板顿时吓瘫在地一个劲的求饶,而在座之人噤若寒蝉,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拿来。”
淡淡的声音如石子落进了湖面,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循声所见,一个银发小子正神色自若的端着茶杯小酌,方才正是这人出声。
“再说一遍,拿来。”他再道。
木姐从他出声起就愣住了,此刻突然转过身,在桌子上一边笑,一边把兽皮包抛给了一个小弟,笑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男子轻笑一声:“知道,你刚才说,你是柳爷座下第九条恶狗。”
此言一出,顿时剑拔弩张!
“好小子,今天老娘非打断你所有的腿!”
木姐面色一冷,话音未落提腿便踢,脚下动作迅猛,似乎还是个练家子。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又闻扑通一声,哎哟紧随,再定睛看时,顿时愣住。
只见木姐倒在地上,正捂着脸羞怒道:“看你妈个头啊!还不给我上!”
二十多号人顿时提着钢管冲杀上前,这一班子虾兵蟹将,除了那木姐是二级战力外,根本不够看。
不一会儿,二十多人便纷纷倒地哀嚎,木姐早已从地上爬起,此刻见得兵败如山倒的模样,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硬茬,心中已有退意。
她色厉内荏道:“小子,混哪条街的!敢在柳爷的地盘上闹事?”
柳扬正从地上捡起兽皮包,听到这话微微愕然,随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我混东巴兽领的,人称,狮面侠。”
说着,还把兽皮包里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木姐顿时一阵恼怒,愤恨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柳爷是不会放过你的!”言罢,便要闪身离去,心中却是寻思着,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去搬救兵。
“我让你走了吗。”
突闻身后一声冷喝,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转过身来,“你还想怎么样!”
“拿着,这家店的保护费我替他交了。”
柳扬从包里取出了一些灵核丢给了她。
木姐满脸错愕,老板也是看傻了眼,这年头还有这种好人?
“怎么,不够?”柳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不不不,够了够了……”
“那带着你的人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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