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流云一早就起来了,他在房内找出一些布撕成布条带在身上出发了。他没等恩公送饭了就走了,刚一上路,流云就感觉到沿路的树上似乎有人跟着他,流云一纵身上了一棵树,那人又是先一步跳到另一棵树上了。流云决定不追了,因为知道自己的轻功根本追不上此人。于是他跳下树来继续赶路。到第一个岔路口他在自己选择走的那条路路口的一棵树上绑了一个布条,然后继续走了下去。
他顺着那条路走了不久,有个白影从树上跳下来。是个人形的样子,只是全身似乎被白毛覆盖着。这个“人”凑近流云绑的布条仔细端详起来,看了半天,他把布条扯下来,拿在手上把玩起来,嘴里发出“吼吼吼”的声音。各位看官试想,流云所系的布条都被这个“人”扯下来了,他怎么可能走得出去这座山呢?不出半天,流云又回到了原地,他就奇怪了,自己系的布条呢?如果他走回了原地,应该见到布条才对啊?
无奈中他只得回到院子里,这个时候那个白毛人又从树上给他送饭来了。流云接过吃了以后,白毛人又从树上将流云的布条扔了下来,流云看到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虽然心里有气,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救了自己,还好吃好喝的照顾了自己这么多天。流云想了想,他取出火石火绒等物将一块木柴烧成木炭,带在身上又出发了。
这一回他每经过一个路口就用木炭在大树上画个记号。等他走后没有多久,白毛人又下树来,用身上的衣服把流云留在树上的记号擦干净了……
傍晚,流云又回来了……
流云一回来就听到树上传来“呵呵呵”的声音,流云问道:“恩公,你可是将我所做的记号擦去了?”“呵呵呵”白毛人没有说话。流云摇了摇头,决定明天再试着出山。
第二天,流云大清早带着一把小刀就上路了,他每到一处就用小刀在树上刻一个记号。等他离去后,白毛人下树看到流云刻的记号可气坏了。他“吼吼吼”地站在记号前面嚎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办。无奈之中白毛人只好又上树去了。
流云这一天留下了很多记号,换了很多条路,最后到傍晚时分,无奈又回到了原地。他一回到小屋的院子里,就听到树上“哈哈哈”的声音。流云明白了,这路本来就不是通往山外的,就算自己怎么走也是绕着这里转,根本就不可能走得出去。
“恩公,既然我注定出不去这座山,您为何要戏耍于我?几次三番擦去我所做的标记。如果我昨日就晓得此路不通,我今天就不需要花这许多功夫做无用功了啊!”白毛人没有回答他,反而扔下来一个水袋子给流云,流云打开一闻,居然是酒。流云苦笑道:“恩公想必知道我心里苦,所以送酒与我。唉,你既如此体贴,为何不与我一见共饮一杯呢?”明知道就算这样说,树上之人也不会现身,流云只得回房自斟自酌。
第三天,一早上起来,流云就将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绑成一条长绳,他用力拉了一下,觉得质量还不错。他动身顺着小路来到了前几天看到的一棵歪脖树下,不用说,白毛人一定是一路相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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