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就是这种感觉,邵半山感觉浑身一阵酥麻,他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这两片自己朝思暮想的唇,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他忍不住用手抚摸冰冰的身体,当双手走到冰冰前胸的时候,冰冰忍不住一阵颤栗,这阵颤栗令邵半山的双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量,他越是用力,冰冰就颤栗得越是厉害。邵半山就觉得自己全身如置身于火中一般难受,他打横抱起冰冰,才发现冰冰双颊潮红,半闭着眼睛,抿着小嘴,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邵半山将冰冰放在床上,他轻轻褪去冰冰的衣服,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美色。冰冰的身材匀称,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并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缝隙,邵半山只觉得喉咙干渴,他如饿狼一样扑到了冰冰的身上,让自己的吻肆意地落在这美丽的胴体上……
中秋过后,邵半山经常找机会与冰冰幽会,终于冰冰的肚子里珠胎暗结,到了纸包不住火的时候了。邵半山找了一个邵定南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晚上,身上背着藤条去负荆请罪去了。
老爷子看到儿子背着藤条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孽障,你可是看上了那女子?”他怒道。
邵半山也不说话,就那样跪在那里,邵定南起身抬起手要打他,想了一想终究没有下手。他气冲冲地向冰冰的房间走去,邵半山跟在老爹的后面也向冰冰房间走去。
邵定南一脚踹开冰冰的房门,扯住冰冰领子就把冰冰从椅子上扯了起来,抬手就要一掌打在冰冰的天灵盖上,邵半山一看大惊失色,他冲上去一把抓住邵定南的手,“不可啊!爹,不可啊!她……她已经身怀有孕了啊爹!”说着他就跪在了地上。
邵定南听到儿子说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怀了孩子,他的手就下不去了。此刻冰冰面色苍白,毫无一点血色,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丝毫没有为自己争辩的意思。
邵定南重重地把冰冰扔回椅子,转回头看着邵半山,那眼睛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
“啪”邵定南一巴掌打在邵半山的嘴上,邵半山嘴角马上就出现了血丝,可想而知这一掌有多重,”我是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去……去年中秋……”
邵定南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全都扔到了地上,他飞起一脚踢走了身边的一个椅子,又抄起邵半山身上的藤条想要掰成两半,但是藤条不吃力,很难掰断。邵定南掰了几次都掰不断,索性也不掰了,他举起藤条来照着邵半山的后背狠狠地抽了一下,就见血丝从里面渗了出来,邵半山咬着牙没有出声,邵定南还要再打,冰冰突然走过来挡在了邵半山的身前。她扬起头,抿着嘴直视着邵定南的眼睛,邵半山拼命地拉着她,想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身后护着。邵定南“唉”的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踏步走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狠狠地踢了一脚冰冰的房门,踢得房门下半部分都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