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龙吟山庄的下人开门的时候才发现余文志被人扔在了门口。几个人赶紧把余文志抬到了房间里,余贤歌过来一看,知道只是中了迷药而已。
余文志被弄醒了以后,几个人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余文志告诉他们自己给了两个人一人一飞虎叉,其中一个人躲避不及受伤后跳入了一间宅院,而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进去以后就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好贼人,又来一个。”然后自己就人事不省了。
“扇子?”余贤歌嘴里念叨着,“志儿可否记得那宅院大概的方位?”
“夜间看得不是很清楚,就觉得我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后院,但是那宅院很大。看上去不比柳庄主的这个龙吟山庄小啊!”
余贤歌低头沉思着,郭槐礼说道:“整个乐崇,就是柳伯伯这里的宅院最大了。其他寻常人家也不敢起一个大过柳伯伯的宅院,比他家更大的,难道说是——”
“迎春宫!”余文志接了上来,“这就对了,扇子、女人声、迷魂香,所有这些东西就都说得通了。”
拓跋晨说:“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去那迎春宫问问清楚,看看昨晚那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不可”,庄友诩拉住了他,“第一,我们不清楚昨晚那个人是不是和迎春宫一伙儿的,如果他们是一伙儿的,就算我们现在去也问不出来什么。第二,这个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你什么事情都是从长计议,等你计议完了,人都跑了!”拓跋晨打断了庄友诩。
“拓跋兄,我同意庄兄的说法,我们还是好好地研究一下再行动。”郭槐礼说道。
拓跋晨“唉”地叹了口气,“听你们的,听你们的。”
当下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迎春宫肯定要去,怎么去?是硬闯还是暗访,又或者就在他们开门做生意地时候直接登门问个清楚?
当天晚上,迎春宫开门的时候,几个人摇摇晃晃地就走进了迎春宫的大门。
迎春宫老鸨花容正站在门口迎客,她看到几个人一来,马上带着姑娘迎了上去,“哟,这不是余大公子嘛,来来来,难得余大公子今天没从后院跳进来,还不快扶几位公子进去?”
几个人一听老鸨这句话“难得余大公子今天没从后院跳进来”就知道自己的来意他们已经知道了,而且一定也准备好了一套说辞,郭槐礼心里想:这个小娘们儿厉害啊!以后得小心着点才行。
几个人被人领着直接上了二楼一个包厢,包厢里也早已准备好了酒菜,不一会儿就有五位姑娘走了进来,很明显她们知道自己要服侍的是哪一位公子。
此时坐在桌子前的五位爷可是有五种姿态:
余贤歌年纪已然不小,青楼不是第一次来,他志不在此,与姑娘两个人就是谈谈吃吃。
余文志是个君子,也是循规蹈矩地和姑娘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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