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唐雄晨知道拓跋晨不迷恋女色,也旁敲侧击问过拓跋晨是否已经成亲,拓跋晨说:“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让儿女私情牵绊?”
说完这句慷慨激昂的话以后,拓跋晨偷眼看了一眼唐雄晨,又加上了一句话:“江湖中人经常四海为家,如果娶了人家姑娘,却不能在她身边陪伴,那就真的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了。”
唐雄晨听完这句话,心里对拓跋晨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意。拓跋晨前面说的应该是他平时对别人说的冠冕堂皇的话,而这后一句,分明是他自己心情的写照。
唐雄晨说:“那么如果有一女子愿意与你一同四海为家,那又如何说?”
拓跋晨扁了扁嘴:“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女子呢?”眼神闪躲,不敢看唐雄晨。
唐雄晨一个大姑娘家的,也没有谈过恋爱,此时也拉不下脸来说:“我愿意。”只好闷声发大财。
两个人一个人揉着手里的手巾,另一个搓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一会儿,搓了一会儿,拓跋晨先说话了:“唐女侠家里是使槊的吧?”
“嗯。”
“这槊可是不好练呢!”
“可不是嘛,小的时候我是先练的枪,后来稍微大一点才上马练的槊。”于是唐雄晨就把自己小的时候练槊有多苦和拓跋晨说了一下。
槊和枪不同,很重,而且槊锋很长。单单就这个重量就让唐雄晨很是吃不消。
唐雄晨说:“我第一次拿起那个槊啊,我连拎都拎不动。大哥就让我端着就可以,我却端不了多久就扔到地下了。”
“冒昧地问一句,令尊他——”
“我爹?我爹很早就失踪了,他走的时候就留下一句话,说不日即归。结果这个不日就不日到现在还没归呢!”
拓跋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这些。”
唐雄晨笑着说:“没什么的,说不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呢!”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拓跋晨又一次打破了沉默,他问唐雄晨说:“我是使流星锤的。”
“我知道。”唐雄晨说完这句话,两人又没话说了。
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非急死不可!
偏偏这两个人和霜雪余文志他们不同,他们是如果喜欢对方,就要拼命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最容易拉近两个人距离的相处方式就是一起骑马。
比如说曹金英和曹娇娘,就是一起骑马以后爱上的;还有余文志和霜雪,也是一见面就乘同一匹马才产生了化学反应的。
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涉世未深,还是天性如此,总之坐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经常大半天地不说话,偶尔拓跋晨冒出来一句话,唐雄晨回答了以后,两个人就又没了下文了。真是让人看着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