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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疯了,居然敢说帝君在搞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哼,如果我死的话,你们也得垫背,听到没有?”冷哼一声,看来有必要和玄武聊聊,最近帝君行为古怪,他们是不是该有些准备。
“大夫,她怎么样?”拓跋撤焦急的问着,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本来是黑色的血,在回到客栈居然就变成鲜袖的了,与常人无异。
“这位姑娘身子虚弱,刀伤是小事,主要还是补身。”老大夫不疑有他的说着,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奇怪了,拓跋撤点点头,给了银子,让大夫开方子抓药,然后回到床边。
“撤……”娇柔的呼唤一声,她将身子靠近他怀中,还微微颤抖着。
“别怕没事了,傻瓜,为什么要帮我挡剑呢?我会武功的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是存心招我心疼吗?”揽着他,他略带责备的说。
“人家也不知道啊,看见你有危险就身不由己的推开你了,对不起。”可怜兮兮的说着,好不委屈。
“不,该道歉的是我,我没保护好你,是我不好,对不起。”摸着她的发,他淡然的道歉。
“呵,不管是谁的错,就当打平了,谁也不欠谁,好不好?”轻笑着,她大方的说。
“好,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小心的扶她躺好,为她盖好被子,他这才站起来走出房间。
“大爷,这药肯定能让她睡十个时辰。”一出门大夫正在楼下等着他,见拓跋撤出来,连忙拿着药包走过来。
“恩,你刚才为她把脉,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接过药包,虽然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遮盖了不正常的地方,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这个么,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伤口流血也不多,舌头看了也不失血色,但脉搏却十分的弱,很奇怪。”
“呵,看起来她似乎不是非常精通医理。”拓跋撤淡然的一笑,给了大夫一锭银子,然后拿着药包去熬药了。
“帝后,晚膳。”接到拓跋撤的手谕,不用继续点住木洁的穴道,着实让玄武松了口气,那个古怪的驼背人也没出现,真是奇怪了,跟着帝君那么久从未见过那样的古怪的人,居然能委以重任。
“哦,对了,那个驼背人,你认识吗?”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晚膳,顺便问问那个人的事情。
“不认识,从未见他跟着帝君,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啊,连帝后都不认识,他本还以为是帝后的朋友,所以帝君才让他来照顾帝后。
“是么?只是一张纸,你就相信他说的全是拓跋撤的意思?”一张手谕,虽然盖着玉玺,但是一个陌生的人带来,不奇怪吗?
“属下飞鸽传书同帝君核实过的。”所以他才纳闷,不是伪造的,那个人究竟什么时候得到帝君的赏识。
“哦,原来如此啊!”浅浅的笑着,木洁好心情的吃掉她的晚餐,等待子时他的到来。
子时刚到,他就出现了,还是佝偻着身子,满脸的疤痕,但行动却是那么轻巧敏捷,落地无声,迅速的来到牢房外。
“你来了?真准时。”木洁坐起来,她根本没睡着,一直在等着他。
“水晶棺是空的,尸体不见了。”背着手走进来,他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
“你相信她是复活了吗?”嘴角带着一抹满含深意的笑,可惜在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见。
“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也可能有人接着她的身体想对拓跋撤不利,我闻到黑家的魔法味道。”
“黑家?不可能,你自己也知道黑长老同我关系,黑家怎么可能害我和撤?”黑家只有一个人恨她,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地牢情事“我也觉得奇怪,但是那是一种很邪恶的味道,黑家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个人有那种味道……”皱起眉,这个问题他也纳闷,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
“黑冥?是不是她?可是她已经死了,不,她是死了,肉身死了,魂魄还在,所以可以借尸还魂,我不是也经历过了吗,她巫术那么高,这点小事难不倒她的。”转念一想,她不是也死过一次了,还是好好站在这里,只是她的是重生,不知道黑冥那个是怎么回事。
“恩,我也这样猜测的,但是……”差点说漏嘴,独背人抬眼瞄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多大反应,还在那皱眉深思,才舒出一口气。
“但是什么?”他一口气还没舒完,木洁就抬起脸望着他,不解他为何话说一半就断了。
就“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避开她探视的眼睛,他淡漠的说。
“哦……你为什么总是离我那么远,我很恐怖吗?”正事说完了,木洁眼底出现一抹捉弄的笑意,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看不出端邈。
“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被拓跋撤砍死。”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克制,他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堙“他现在美人在怀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不然,干脆你带我私奔吧。”闪动着晶莹的光,木洁站起来,作势要走到他面前。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这样畸形的人,女人家看见就吓晕了,你怎么还……”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
“那是人家没看见你的好,你的真,她们不懂得欣赏内在美。”憋着笑,她看他背对着自己的甚至僵硬无比,竟然真的一步步往那丑陋畸形的男人走过去。
“你不是深爱帝君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变了?难道女人都是这样水**杨花?”他的语气里很明显的带着怒气了,木洁轻柔一笑。
“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他也说过生生世世生死相随,结果呢,还不是转眼就抱别人去了,所以,长得俊的男人不可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