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原主继母表妹的未婚夫,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报复了继母。
“小姨夫!”安七月低浅勾魂的笑了笑,声音清朗,却异常刺耳,原主的记忆在夏芷水的相册里见过男人的侧影。
季流年墨色的眸子异常阴戾,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贴上火热的唇将安七月最后的一声娇喘统统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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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碧云疏影穿过纱幔照了进来。
安七小眼睫轻缓的眨了一下,接着钻心蚀骨的疼痛从小腹以下的位置开始灌溉全身。
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这是在她身侧男人的身上印证了。
初经人事,那是什么滋味?
安七月唇角微勾,笑的比窗外阳光还要明艳。
无论身体上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她得承认一个事实,这个男人给的滋味,黯然销魂,欲xian欲si。
安七月澄澈的眸子泛着盈浅的水光,光裸的小腿被男人压着,身侧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安七月知道,身侧的男人醒了。
安七月转过身,笑的狡黠艳俗,声音娇柔婉转,似是在撒嗲,“嗨,早上好,小姨夫!”
少女粉润水浅的肌肤在光晕里泛着香艳的气息,季流年抬起大手在她的腰上惩罚性的捏了一把,“……”
该死的小东西,喊他什么?
小姨夫,他何时凭空冒出来一个小侄女儿?
安七月抬起小手大胆的捏了一把季流年白皙通透的俊颜,笑的邪肆魅惑,“小姨夫,你真俊。就是活差了点,秒射!”
季流年冰冷的眸子仿若西伯利亚穿山走过来的野狼,冷戾,狂野,愤怒,暴躁……
他滚烫的手掌攀上安七月胸前那两团绵软的地方,摩挲蹂躏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脸是冰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是冰的,就连薄凉寡淡的唇瓣都飘着西北风的温度。
他晦暗不明的眸子突然闪耀着奇异般的光彩,他道:“秒射,嗯?”
安七月心虚,贱俗的笑道:“哎呀,小姨夫您精力可真旺盛!一晚七次,您早上兴致还那么高?是七七嘴贱,忘了在秒射的前面加个定语了……您的第一次,是真的秒射!”
安七月掩嘴咯咯笑的璀璨,顿了顿,诧异的做出夸张的表情:“啊!小姨夫,那该不会是您的第一次吧?”
季流年松开捏着她浑圆的大手,年纪小小,却低贱妖魅的女人,他感到恶心。
他的声音裹着风霜,带着西北风的穿透力,他道:“滚。”
安七月勾唇,只见她旁若无人的掀开被子一角翻身下床。她的皮肤好到令人艳羡,触感丝滑仿若人间最美的冰玉,盈润的有光泽。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欢好的印记,他觉得她低贱媚俗,可他偏偏孜孜不倦的再她身上放肆了一夜,沉沦一夜。
季流年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向来排斥,他觉得女人是个很脏的雌性动物,哪怕是偶然间的肌肤碰撞都会叫他难受恶心上一整天。
但,安七月就是那个令他感到恶心的意外,她像一把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梦幻钥匙,开启了他对男女之事的奇妙之旅。
季流年他得承认,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蚀骨销魂,令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