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瑟也不勉强她,已经休息了好几个小时,也喝下解药,应该没事了。
紧紧地握着何晏居然敢对沈衣衣出手,他是想与玄家为敌吗?虽然要对付何晏的话,会比顾连瑾麻烦,但也并非不可能的。
“玄瑟,我知道这船的灯没有坏,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吗?什么都看不见。”沈衣衣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额外的平静,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得害怕。
面对她的平静,玄瑟倒是浅笑,宠溺地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这才伸手抚上她的面庞,轻轻地把那遮挡在她眼睛上的毛巾给拿开。
刺眼的灯光让沈衣衣忍不住皱眉,而此刻内心更多的喜悦,不是因为重见光明,而是因为能再次看见玄瑟的面容,无法忍住的泪水再次拥出,顺下眼角缓缓滑下。
玄瑟有点紧张,不知道她怎么又哭了,按道理说她的身体已经没事。
默默地把她拉起,拥入怀中,平静地抵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如果你的眼睛看不见,那就由我来当你的眼睛。”
微微一愣,沈衣衣不禁失笑点头,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埋首与他身上,让那淡淡的青莲味平伏自己激动不已的心。
“手,还痛吗?”玄瑟牵起她的手,轻轻揉着那暗肿的手背,因为吊针错位,让她手背的血管被扎破了。为此,何晏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拳,算是毫不畏惧地承认了自己的错失,所以玄瑟也就暂时不跟他计较。
何晏说的他失去理智,这话他并不否认,他觉得自己冷漠了千年,如今能为自己在乎的人失去理智,又有何不可?
沈衣衣看着自己那浮肿的手,看了许久才想起,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她晕倒。不由一顿,玄瑟他应该知道了吧?
“玄瑟……我……早上的时候……”低声地说着,沈衣衣却是不敢抬头看玄瑟,生怕看见他那生气的表情。
但她不看不代表玄瑟不会生气,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双眸:“下次有事,第一个就要通知我,不管我正在做什么。还有,以后你的三餐归我管。最后,很抱歉没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没能发现你的身体状况。”
轻轻地在那惊愕的红唇上浅吻,玄瑟用力地把她拥入怀中。幸好他有让冬雪跟着沈衣衣,也幸好冬雪不惜一切地把他从沉睡中吵醒。否则结果一定是他跟何晏大打一场然后游轮被毁掉。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响房间门,只见一脸疲惫的陆银琶缓步走了进来,却是很惊讶地看着沈衣衣,又很惊讶地看着玄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理解现在的状况。
“忙结束了?”玄瑟淡淡地说着,平淡的声音让她听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但总让人觉得气氛压抑得无法喘息。
陆银琶稍稍后退一步,总觉得她回来的不是时候,在她忙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本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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