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第二天的白天,沈衣衣帮着芬姨打理屋子,主要是弄弄花草什么的,而最让沈衣衣感到意外的是,那在后院种下的一片百合,如今已是秋天转凉,但也没有影响着百合花开。
“这是少爷亲自种下的花,看来在遇到小姐之后,少爷改变很大。以前的他……”芬姨一边浇水一边细细念叨,但说起过去,只是慈目浅笑地摇头,“过去都过去了,现在的少爷,更加像一个平凡人,老妇看着挺好的。”
沈衣衣莫不做事地赔笑,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暗暗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每一次提到玄瑟的过去,芬姨就会停下,就像是有着什么过去的事情不想提起,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在意。
“好了,老妇要出门买东西,小姐就在家歇着。对了对了,二楼最后那个房间,千万不能进去。”芬姨特别吩咐,再三吩咐,这才缓步离开,提着袋子,就像个一般的家庭妇人,优哉游哉地出门。
轻轻地眨了眨眼睛,沈衣衣回过神,却是已经站在了二楼的那个房间前。又是一愣,啊?为什么自己跑上来了?
看着这房间门上挂着一个没有写字的门牌,与其他房间不同,这里应该是主人房吧?因为是玄瑟的房间所以让她不要进去吗?
可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在意,越忍不住想要好奇,里面到底为什么不能进去?就连玄瑟办公室那个房间,她都进去过了啊。
难道说这边看见的也是什么奇怪的景色吗?
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门把,现在,陆银琶在一楼画画,芬姨也出门去了,房子里也没有摄像头什么的,她就是悄悄看一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紧张兮兮地伸手扭动门把。
然而……
门,上锁了!
好吧,什么都不用看了,除非她问玄瑟,否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沈衣衣有点无奈,但又多了几分期待,里面到底为什么不能让她看见?
看着陆银琶画画看了一天,天色渐渐昏暗,沈衣衣就开始转为去门口蹲点等玄瑟出现,然而她的脑海里却还是纠结着二楼的房间的事。
当玄瑟出现的时候,她垫着小脚走过去,眨着眼睛看着他,嘿嘿浅笑:“玄瑟,钥匙。”
“什么钥匙?”玄瑟还在疑惑着她这是什么反应的行为,然后现在居然一开口就是要钥匙?不会又想开车吧?
沈衣衣却依旧是嬉笑,伸手指着房子的二楼,细声地说:“那个房间,我先去看看。”
这么说,玄瑟就明白了,虽然不清楚沈衣衣怎么注意到那个房间,她并不是会好奇房子的人,但玄瑟还是摇头,淡淡地说:“那个房间还在装修。”
“装修?装修为什么不能看?”沈衣衣还是想不明白,如果只是装修的话,为什么要锁门?
“不告诉你。”玄瑟神秘地别开视线,旋即指着边上的车子,淡淡地说:“现在要去医院,你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