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人会不会帮江家。
江济的作为并不明智,更像是赌博,但这种近似赌博的行为却是他最后的办法。
只可惜,最后人也没有找到,他连赌一局的资格都没有。
“这次恐怕真的要栽了。”
江济苦涩的摇了摇头,明知对方做了手脚,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力不从心的江济内心感到自责。
见江济再无挣扎之意,贝爷嘴角也是露出一丝隐晦的阴笑。
贝爷转过身来,对蔡龙清说道“蔡总,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这事怎么解决,你给个方案。”
“这……”
都是生意场上的伙伴,蔡龙清被夹在中间多少有些为难,得罪哪一边都不太合适,蔡龙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蔡家主这么为难,我倒是有个方案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龙清还未张口,一旁不起眼的角落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披着布袍的江卿身上。
贝爷面露疑色,营城中还未见过这种打扮的人,便问道“这位是……”
蔡龙清忙应道“贝爷不用担心,这是我的贵客。”
贝爷虽不认得江卿,但既是蔡龙清的贵客,应该是有些本事,便卖了他个面子。
“既是蔡总的贵客,定不是一般人,那你倒是说说,这事情应该如何解决。”
衣袍阴影下的江卿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我的方案就是带着你们苗家的人赶紧滚蛋!”
众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旁蔡苗江家的人更是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甚至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脸色最难看的当属贝爷,客客气气让江卿说方案,结果却换来了这么一句话,脸上顿时阴了一片。
“蔡总,他是你的客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
蔡龙清也完全乱了阵脚,甚至想不到江卿会说这种话,一旁蔡忠山忙上前打圆场。
“这……这肯定是个误会,贝爷别生气,先生和我们来这里只为看个热闹。”
“看个热闹?”贝爷瞪着眼睛恶狠道“看热闹为什么会如此出言不逊,蔡龙清!你把我苗家当什么了!”
江卿一步站在蔡龙清面前,颇有保护之意。
“别找蔡家主的麻烦,这事跟他无关,只是我看不惯你们这欺负人的模样,你以为这世上只有那老白毛懂药术?仗着懂点药术就在这明目张胆的欺负人,这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献丑?”
“老……老白毛?”
冯思华左右看了看,发现江卿骂的就是自己,脾气一下冲到头顶。
“你个黑袍怪,你骂谁老白毛呢!”
这冯思华药术颇有造诣,心智却是低的不是一星半点,生起气来和小孩骂街一样。
“你说我这是小伎俩,那你倒是想办法解啊!”
“你!”
贝爷恶狠狠的瞪了冯思华一眼,冯思华也意识到自己再次说漏了嘴,不过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怯意。
毕竟这是一个法制社会,万事要讲求证据,就算他说他做了手脚,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江卿缓缓走到病人身旁,俯身下去。
“你想干什么!”
贝爷欲出手阻止,江卿轻言挑衅道“既然心里没有鬼,那我看看又有何妨。”
冯思华拉了拉贝爷,小声在贝爷耳边说着。
“让他看吧,放心,我兑用的药方,其中药材和药量必须要做到分毫不差,中药有三万余种,他不可能猜出我用的什么药材,再加上药量也那么严格,就算孙思邈在世也未必能解出来。”
中药与西药不同,中药的精髓在于药方,有救人的药方,自然也就有害人的药方,而冯思华这个自然是害人的药方。
除了众所周知的一些药方之外,大多数稀有的药方都在药术高明的药师手里,这些药方大多不外传,有些珍贵的药方可谓价值连城。
这些稀有的药方无一不是药师的心血,需要上千上万次的实验,才能将药方调和到最佳状态,除了需要对草药的药性稔熟于心,更是需要时间和耐心。
这也是冯思华为什么敢如此口无遮拦,这副药方想必是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研制出来的,他知道以江济的药术,一年半载怕是解不出这药方,也就抓不到他的把柄。
可惜的是,他没有利用自己的药术和天赋去治病救人,而是用来找江家人的麻烦。
更可惜的是,他碰上了江卿……